父辈记之一：（18）李贵的心事

说到这儿，老爷又显得无可奈何起来，便又说“这毕竟比到外面去抱养一个儿子强吧！”

李春燕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谁让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呢！

“老爷，咱不提这些烦人的事。来吧，你抱我睡。”这小老婆又来劲了。

自从有了儿子，老爷回家的次数就多了起来。每次回家总抱抱儿子。问问情况。

可孩儿一天天长大，闲言碎语也就听的多了。老爷也不当回事。可心里老是在嘀咕，假定说我被戴了绿帽子，可这臭娘的淫夫是谁？家里的四个长工，他想了好半天。没有这个可能。更不能想到李贵这个人，为什么呢？首先这两人差了十多岁。江菊芬可以当他的娘了。另外李贵四岁卖到他家，从来就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如果是的话，也不怕老爷会剥了他的皮。那倒底是谁？老爷琢磨不出来，只得放弃判断了。

这些天，老爷天天回家。倒是苦了李贵。他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却要提防老爷突然闯回来起疑心。想和太太亲热，到也不难。反正最近他天天往门房，隔三差五的到半夜就会溜入正房，与太苟且一番。解了他的心头之痒。这天两人又在一起，说起高雨泉。李贵总是唉声叹气的，自己的儿子，成了高家的人。心里就不自在。

李贵说“菊儿。”为了掩饰两人的年龄差距，夫人特地规定两之间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