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修罗起来了
瞿季同带的头,自己悠哉地站在了最后面,为首的几个人恶狠狠地盯着他,边看边抖腿,还有两个从包里拿出了厚字典。
好学校的学生,打架也选不对武器,陆漾甚至懒得动手:“有事说事,躲后面干什么?”
“我们只是想提醒你,不该说的事情别乱说,能弄走你一次,就能弄走你第二次。”说话的那个人站在最前面,手臂上是大肌肉块,看起来蛮唬人的。
“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陆漾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瞿季同身上。
瞿季同像是老虎被摸了尾巴:“上次的事情都有记录,要是曝光的话你在这里就待不下去了,我也没想怎么样你,管好自己的嘴巴,离易安远一点,他不是你能巴结上的人。”
“稍微给他点教训就行了,钱打你们卡上。”瞿季同一声令下,为首的几个人冲上来。
学校里面的这小小混混都是些色吝内冉的草包,没出过社会经历风雨,陆漾对付他们就是勾勾手指的事情,他抓住最高大的那个人猛揍几拳,专挑痛的地方打。
刚开始还在往前扑的人都不敢当那个出头鸟,在他身边观察情况。
他懒得理这些小喽啰,径直来到瞿季同面前,瞿季同把手里握着的东西一挥,刚好擦过他的脸。
他擒住瞿季同的手,把他往栏杆上摁。
手扯住他的头发,放低音量:“我只不过撞见你和男人亲嘴,你就跟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能成熟点装不认识我吗?”
这个位置是监控死角,但是其他的监控能看到人进来这里,稍加推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陆漾并不想把事情弄大,没再进一步动作,掐住他的脖子:“拜托少惹我,算我求你。”
解决完几个小菜鸡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
他出去的时候才觉得自己脸上刺痛——刚才瞿季同掷出去的,竟然一把小裁纸刀。
回到体育课上,训练还没有开始,同学们在做伸展运动,老师看着他一个人回来挺惊奇:“你搭档呢?”
操场到器材室最多三分钟的距离,易安走得再慢这会儿也该到了。
“你怎么没等他一起回来?”虞新立本来就对陆漾印象不好,现在更是看不惯他那副什么都懒得管的样子。
陆漾同样没把这当回事:“怎么,他是公主吗,得时刻有人护着。”
“你这人怎么这样。”虞新立举手,“老师我去看看他,易安今天一直不舒服。”
易安身体不好是全校公认的,陆家又护短,但凡提到易安的身体,老师们都很在意。
虞新立没得到允许就离队了,陆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没归队:“老师,我也去。”
体育老师也是个暴脾气,气不打一出来:“当我的课是厕所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器材室门口转角,运送篮球的车倒了,扫了一地。
易安死死地抓住车子栏杆,半倒在地上已经快脱力了,小幅度抽搐着。
陆漾就跟在虞新立不远处,在虞新立发出惊呼之前已经先一步冲了上去,把易安的身体放平。
虞新立在易安身上几个口袋摩挲着:“药呢?易安,药在哪里?”
易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陆漾突然反应过来:“心脏病?”
虞新立点头:“你叫救护车我联系医务室,应该来得及把药送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书包里有硝酸甘油,篮筐下面的黑色书包。”
“卧槽,你把他药拿了?”
陆漾无语,看了他一眼,虞新立刷地站起来:“马上!”
硝酸甘油在舌下化开,发挥作用,强烈的疼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