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坐阵
的光芒从铜镜中射出,尸阴千煞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女人般的惨叫声,便像阵阵轻烟一样,被一丝一缕地吸进了铜镜。
等最后一缕黑气被收入铜镜之后,吴白石一个鲤鱼打
挺从地上弹起,身体右旋,左手将铜镜直甩向金字椁,接着再一挺右肩,石像剑也脱手而出,“叮”的一声,把铜镜钉死死地钉在了金字椁内。
我以为已经大功告成,吴白石却接着大喊一声道,“快,撕符上桩!”
唐古咏絮立即抱起童女冲向金字椁,一边跑一边撕去遁阴符。我也赶紧抱起童男,哈哈大笑着,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
放好童男之后,我软软地坐倒在地上,心情大为放松,心说他娘的终于能歇口气了。
唐古咏絮正想效仿我,却突然脸色一变,道,“你听是什么声音?”
我一听,竟然远处好象确定有什么声音,“沙沙”的,不过听不真切。
我正要招呼吴白石一声,却发现吴白石早已倒在地上了。
我连忙爬过去,拍着吴白石的脸道,“吴爷,吴爷醒醒!”
过了一会儿,吴白石慢慢地睁开眼睛,竟然“哇”的一声哭了。我纳闷地道,“干了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业,给你高兴坏了吧?”
吴白石慢慢地摇摇脑袋,哽咽着道,“师户(父)他老银(人)家…肘(走)了!”说完又大哭起来。
我一听不对啊,吴白石不是大陆人吗?怎么突然之间变成港侬了?随即一想,明白了,刚刚做法的时候吴白石拿石像剑割掉了一块舌脑袋。
我惊道,“刚刚真是天真散人先生吗?我说怎么听你
说话的声音那么像他。走就走了呗,回去再说!哎,吴爷,你舌脑袋没事了吧?”
吴白石苦丧着脸道,“不系(是)…我系(是)说师户(父)他…捉(坐)化了!我邪(舌)脑袋现在没系(事)了。”
我一时愣住了,不解地道,“怎么坐化了呢?前几天我见他还好好的!”
吴白石摇摇脑袋,道,“不捉(坐)化了师(户)父怎么能降到我身上呢?刚柴(才)我已被恶哈(煞)耗尽了法力,是师户(父)降到我心(身)上柴(才)挽回了大局!”
我一听心顿时就乱了,莫非是天真散人先生知道我们这里出了问题已经治不住尸阴千煞了才坐化的吗?否则为什么前几天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坐化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与天真散人先生的种种立时翻江蹈海般涌上心脑袋,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地跟着吴白石一起痛哭失声。
小堂哥慢慢地醒了过来,一边揉着被摔疼的身体,一边纳闷地看着我和吴白石,实在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道,“哎我说小悸,你疯了吗?”
我强自忍住心中的悲痛,拍拍吴白石的肩膀,道,“吴爷,咱们还是快走吧,也许早些回去,还能见天真散人先生一面!”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吴白石一听还能见天真散人先生一面,立时站起来就往回走。
我急忙喊道,“后面不能走了!”
吴白石茫然地看着我,道,“会(为)什么?”
我道,“你忘了不归路了吗?”
吴白石一拍脑门,道,“糊处(涂)了!快,收习(拾)东西,咱们肘(走)吧!”
这时“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大,唐古咏絮惊喊道,“我听出来了,是蜈蚣!”
我一听蜈蚣脑袋都大了,要是再跟上次一样,那如海似浪的蜈蚣涌来,那我们还得交待在这里。
吴白石道,“赊(蝎)子有什么好怕的?我这里有(西)些药,系(是)驱虫的,应该能对户(付)赊(蝎)子!”
我道,“吴爷您是没见,它不是一只两只,海了去了,快想想有什么办法!”
吴白石看我说得郑重,再加上“沙沙”的声音也越来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