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霸王餐

吃饭的时候盛光年一直在观察大堂里的情况，今天客人不多，王掌柜不时的瞄向这里，他已经起了疑心，盛光年感觉得到。

他慢慢悠悠的吃着，心里十分焦虑。正在这时，进来几位客人。“天助我也！机会来了。”他悄悄站起身向大堂门口靠近，同时紧紧盯着被那几位客人围住的王掌柜，差点撞上上菜的店小二。小二正欲开口，他收起慌乱了两秒的眼神镇定地说：“我去柜台结账。”小二不再说什么，端着菜过去了。约莫又往前走了三四米，盛光年一个箭步冲出了大堂。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似乎谁都没有看见。

片刻之后，只见盛光年又退了回来，边退边说：“各位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呢？你们不要这样，我跟王掌柜说，好吧。”

店里的客人齐刷刷的看向盛光年，这时他扭过头看见王掌柜正笑吟吟的望着他，不过这笑，带有一丝轻蔑。

刚刚他一冲出门外，就被几个大汉摔倒在地，刚站起来，肚子上就挨了一拳，其中一人指着门内粗声喝道：“进去！”

盛光年顿觉腹部锥痛，捂着肚子退了进去。

“吃霸王餐！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做了。”说话的是王掌柜，“说吧，有没有钱？”声音冷漠无情，这时的王掌柜与之前判若两人。

盛光年也不再犹豫：“没钱。”

“没钱好办，做工抵债。”说罢王掌柜看向其他食客又道：“各位说合理吗？”

“合理！”有人应道。

“便宜他了，应该送官！”又有人说。

“做工就做工，做几天？”盛光年知道自己无话可说。

王掌柜冷哼了一声：“几天？一个月！”

“啥？”盛光年一惊，“你黑店吧，我就住了一宿外加吃了三顿饭，要给你干一个月活儿？”

“你也不看看你吃的是何物？”王掌柜走到盛光年刚刚吃饭的桌子前，盯着残羹剩饭幽幽说道：“鹿茸八宝羹，雪花海龙斑。”

“什么？”其他食客躁动了起来。

“小兄弟，这一般人可吃不起啊。”有人说道。

“你说要俩好菜，我给你上的可是最好的！”王掌柜抬起头，看着盛光年笑吟吟的说。说罢他走到瞪着眼的盛光年面前：“怎么样？年轻人。这也算是黑店吗？”

这时盛光年已经明白，王掌柜算好了要让他吃个大亏。

当日盛光年就被安排到后厨打杂，王掌柜嫌他穿着奇装异服不让他到大堂，所以他不需要去上菜。另外王掌柜交代：不要妄图逃跑，你绝对跑不出落霞岛。

起初，其他人很不适应，觉得盛光年是个怪人，穿的怪不说，说话也怪，常常让人听不懂。不过他很快就得到了掌勺大厨老魏的欣赏，原因很简单，盛光年并非一无是处，他在家也是常常做饭的，洗菜、切菜一气呵成，是个能干的小帮手。

俗话说祸福相依，令盛光年没想到的是，他现在一日三餐倒有了着落，和伙计们同吃同住，还算融洽。原来后厨的过道后面有个小院，里面有杂房和工舍，一到夜里便从里面拴上，外人不得进入，晚上大家就在这里休息。到了夜里，忙活了一天的盛光年睡在木板床上特别想老盛，特别的想回家。

平日里王掌柜会来巡视一番，其他人见了他都噤若寒蝉，只干活，不说废话。只有盛光年看都不看他一眼，吹着口哨唱着歌，该切菜切菜，该干活干活。王掌柜倒也不管他，有事都是私下问老魏。

后来和店小二小李混熟了，小李告诉他：“王掌柜精明得很，他开店二十余年，阅人无数，虽然你这个人很奇怪，只要能给他送钱，他才不在乎你怪不怪，只是和你一同来的那个女子退房后，他便怀疑你没钱，因为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