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小鸡不尿尿
战士挨打,作为爱护部下的领导,自然要向着自个儿人,
而且地方部队跟江湖社会,有着本质的区别。
江湖社会如果说谁把谁打了,有什么权势关系啥的,兴许就拉倒了。
但是对于边防部队来说,你多大权势关系能咋的,打你就是个玩儿,还你就是个船儿,不找你算账那是开玩笑呢!
寒雾迷蒙的深夜,一辆老式bj40212军用越野吉普,三辆猪拱嘴解放军专用卡车,同时停在霓虹闪烁红磨坊夜总会的门前。
“????!”
余保国走下吉普,拿起胸前的口哨吹了起来。
“哐当,哐当,哐当!”
三辆猪拱嘴解放军用卡车后车厢打开。
“哗啦哗啦!”
五六十个头戴棉帽,身穿着棉军衣,腰扎武装带的士兵跳了下来。
这些士兵都没带枪,因为带枪性质就变了,所以人手一把六十公分长的工兵铲。
红磨坊夜总会门前,四个手里提溜橡胶警棍的保安有些懵逼。
“咋来这老些个当兵的呢?演习呢?”
“去个嘚吧!跑咱这儿演戏打小姐呀?”
“就是,你他妈咋想的,来演习比俯卧撑谁厉害呀!”
“别jb瞎逼逼了,看这架势就是来找事儿的!”
十几秒钟,训练有素的团直属连集合完毕。
余保国一声令下:“自由发挥,不许伤人,进去,行动!”
话音未落,几十个士兵就像几十只出押的东北凶虎,呼呼啦啦啦的就往夜总会里冲。
去你大爷,事不关己,还是鸟悄的待着吧!
为了两三百块的工资不值当的挨顿揍。
门口四个提溜橡胶棍的保安,乖巧识趣的双手抱头往地上一蹲。
红磨坊夜总会大厅,中央舞台上穿着暴露的女歌手扭扭跳跳,把一曲忧伤的舞女泪唱出当舞女的快乐。
四周的卡包和散台,来玩儿的那些大老爷们儿,有的搂着自带的妞儿,有的搂着坐台小姐,勾肩搭背的摸着腿,捂着娃哈哈,嘻嘻哈哈的商量着散场去崩恰恰!
“嘁哩喀喳”“乒乒乓乓”“咔咔嚓嚓”
团直属连的五六十个战士闯进开,二话不说挥舞着工兵铲,只要不是人,能砸的全都砸。
什么门前招财进宝的吐水蛤蟆,什么改变风水的锦鲤大鱼缸,什么这个那个乱七八糟……
大厅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懵逼了!
他(她)们眼睛呆愣愣的坐那瞅着砸,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这些战士越砸越起劲,有的喊着口号1234!有的还唱着战士打靶把营归。
夜总会吗,嚎两嗓子应个景。
团直属连的五六十个战士,砸了有十几分钟,到处一片狼藉,满地的玻璃碴子。
大厅里所有人或蹲或站,满脸惊惧的躲进犄角旮旯。
就连看场子的黄毛都和缩头王八似得,蹲在吧台底下大气都不敢喘。
“????!”
余保国的口哨再响,团直属连的战士工兵铲一收,小跑着转身又出去了。
小裴站在门口,把装着标注联系方式的伤情诊断书,往保安的怀里一摔:“给你们大老板。”
保安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这边团直属连收队上车扬长而去,那边保安赶紧把文档袋送给看场子的黄毛。
红磨坊四层的书房兼办公室。
张德刚拿起电话,按照预留的电话拨了过去:“您好,我是红磨坊的老板,我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