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0祸水太后vs野心摄政王(完)
“阿切,阿切——”
沈昭慕危不危矣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再不叫个医生上门,他要上社会新闻头条了——
某知名富少,重感冒独自在家,不治身亡,隔壁猫猫狗狗听了都落泪!
他裹着被子,心里暗骂,张朋一个酒局,害他又是和池芫闹得人尽皆知的掰,又是生病的,果然逢场作戏也要挑挑人,不能在垃圾堆里找朋友。
一边打着喷嚏,沈昭慕一边拨通了魏子言的电话。
“阿切,阿切,阿切……”
“哟,沈少,这得多想我啊,一连三个喷嚏!”
“少废话,速来我家。”
魏子言收敛了调笑口吻,“咋了?这是追悔莫及加相思成疾病倒了?”
“你是医生还是记者?”
沈昭慕不耐烦的暴躁口吻一出,那头就歇了八卦的心思,“成,您撑住,等本大夫半个小时。”
将电话挂断,沈昭慕歪倒回床上,眼睛睁着,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只觉得人倒霉起来,睡个觉都能得重症感冒。
“一定是老天都替那丫头不平……”
他自嘲地摇了下头,将手机丢枕头下,转过身,望着打开的阳台窗户,窗帘被吹得往内卷。
看,这卷起的弧度像不像要打在他脸上的巴掌?
他想着,烦躁地闭上眼,又将被子往头上一蒙。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沈昭慕,你还在这顾影自怜个毛线!
魏子言收拾好医药箱,便听见门开声,转头就见陆晓晓手挎着几个购物袋进来。
墨镜往下一拨,“哟,魏医生去哪出诊啊?”
明知故问。
除了沈昭慕,魏子言这个金贵的海龟医生还会给谁做家庭医生?
知道眼前这位姑奶奶要做什么,魏子言识时务得很,直接坦白,“沈昭慕病了,听声音怪严重的,这不,给孤家病人送爱心去。”
“啧。”
陆晓晓踢掉高跟鞋,魏子言蹙眉看着她那朝两侧倒的高跟鞋,无奈地上前,将鞋子摆好,放进鞋柜,又拿了拖鞋出来。
然后顺手从玄关柜子上摁了下消毒免手洗洗手液,搓了下手。
陆晓晓嗤之以鼻,“职业病。”
“这么说,他最近是真没出门?也没给那些网红打赏?网上聊骚都没有?”
陆晓晓八卦的眼睛闪啊闪,伸手就要丢购物袋,被魏子言眼明手快地接过放到茶几上了。
他提着医药箱,一张斯文俊秀的脸上满是无语,“你是替池总问的吧?她这是余情未了还是控制欲没痊愈?”
魏子言对池芫的印象不好也不坏,但他是见识过沈昭慕怎么躲避池芫的变态掌控的,至少在这次闹掰之前,他有幸见识过池芫的变态。
最近倒是清净得异常,所以他也免不了好奇,想从陆晓晓这探点情报。
陆晓晓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道,“少来,想套我话?没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沈昭慕这是痛改前非了?”
“什么痛改前非?你怎么不说金盆洗手?”
这两人在成语的使用上是半斤八两的清奇。
陆晓晓摆手,另一只手拽着他的衣领,“快、说。”
她长了一张甜美初恋的脸,但行为举止却和这几个字半点都不沾边。
这也是陆晓晓能在情场上纵横无敌手的一大杀器了——
不了解之前,只道是只小白兔,谁能晓得实际上是头狼呢。
“行,我说,撒手,衬衣要皱了。”
魏子言身为医生,优点没学到,医生的毛病倒是一身,洁癖,强迫症。
“你还不知道沈昭慕?有色心没色胆,不,实际上色心也没多少,他都是做戏给池芫看的,池芫都跑了,他还做什么戏?”
说到这,魏子言就觉得沈昭慕和池芫这俩,保不齐就是一个M一个S,只是抖M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