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门 绝境
的泥污,她恍若未闻,手腕上的乌木沉香手串发出一阵光芒,两小只从手串里慢慢显性,容柯把两小只从缝隙里推了出去,“走吧,别回来。你们去截教,她们会接纳你们。”
团子好像没有听懂依旧蹭着容柯的裤脚,容柯咬咬牙,“走啊,我不需要你了。”看向帝黄蜂,“你主人已经死了,我护不住你,你带着它赶紧滚。”
说完以后,没有再理会身后的两只灵宠,毅然决然将身影淹没在茫茫的月色里。
送走了两个灵宠,容柯起身去找那个负责洒扫的男人,她知道那个男人与他所谓的主子一定在联系,自己要去找到霍朗月,就要找到他们的主子,因为她并不知道他们抓霍朗月有什么用处。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把身上那件已经结了血痂,从腿上分离之时带来钻心的疼痛,“额......”容柯靠在床边压抑的喘着气,草草包扎以后,换上了一套自己平时穿的衣服。转身出了自己的屋子,将屋子的门稳稳关好。
“带我去见你们主子。”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男人的颈部。
见那男人还在迟疑,容柯手下用力,匕首瞬间划破皮肤,鲜血隐隐渗出。
男人发出压抑的痛哼,容柯眼神中仿若冰封,“疼吗?你把蛊门弟子喂食蛊藤的时候,他们不是更疼吗?这样的成都就受不了了?”
“额,容,容姑娘住手,我说,主子在蛊门议事堂,在等你。”那男人支支吾吾的说出了一些话。
“在等我?”容柯喃喃自语。
手下的男人似乎想回手制住容柯,电光火石之间,容柯的匕首割断了男人的喉管。大动脉迸发出来的喉管血,带着生命的余热,喷发到容柯的手上,直到冷寂。
我?我杀人了??
容柯僵直着手臂,铛,清脆的匕首落地声,唤醒了容柯的神志。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血滴拧成了血雾,散布在空气中。
容柯麻木的眼神落在地上,鼻翼触及到浓重的血腥,她有些诡异的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怕这些,反而,有些隐隐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