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枭姬 枭姬
“书生的梦中,那女子七窍流血,怒目圆睁,厉声质问他为何夺她钱财。书生被吓得瘫坐原地,不知所云。”
“忽而梦醒,书生满头大汗。第七日,终于开始考试。考场上学子多如过江之鲤,书生将十两银子藏于书桌下,用笔写了很多草纸盖在银子上,又将一块老墨压在纸上。最后把门细细锁好,看了好几遍,最终才依依不舍的上了考场。”
“那书生本已经五六天没有睡觉,一入睡便噩梦连连。入了考场又极惦记在旅馆的银子,一时间胸闷的喘不过气来,考官已将考试要用的笔墨等物发下来,所有考生都埋头书写。人说世间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书生十年寒窗,就为了能一朝中榜,金榜题名啊。”
“可这书生,心思已然不纯,迷迷糊糊六天,眼下乌青,功课也没有复习。这回看见手中拿的纸笔,忽而想到旅馆的窗户可能没关,心下便是猴挠心般难受。心中沉闷异常,仿佛有大山压顶,越发的喘不过来气。”
“那书生只觉一阵轻松,再次反应过来,已经出了考场,他浑浑噩噩只觉已经考完,赶紧返回旅馆,竟不知此时他以双脚离地,面目青黑。宝贝似的翻出银子抱在怀里,迷糊的向家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眼前的道变得狭窄无比,且周围逐渐黑暗,只有着一条路可以走。”
“哎.......痴儿,痴儿。书生一回头,原是当时那老道。老道摸摸胡子,“贫道是来要当初卦金的。”书生听闻赶紧捂紧了自己的荷包。老道将浮尘甩在他身上,呵道,此处是鬼门关,你阳寿已尽,还如此执迷不悟?”
“书生向浮尘划过的地方看去,赫然出现了一道屏幕,正是考场。六书考试完毕,考官收卷,看那书生早就翻着白眼,捂着胸口,身体僵硬,死去多时了。”
“书生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老道对他说,我当初要你一两银子,就是为了让你没着银钱去科考,便不会遇上着灾祸。我告诫你行善,不将银钱看作性命,你那样听贫道的了?如今事情已了,那十两银子便是你的性命钱。书生悔不当初,但一切为时已晚。”
“好了好了,今日便说到这里吧。”老头摆摆手,结束了这段故事。
容柯暗道,不愧是说书人,抑扬顿挫的语气,起周转合的故事,怪不得这些人一直起哄要他来讲。
不知不觉间,赵家村已经到了,容柯收拾东西准备下车。那说书人也巧,竟也在赵家村下车。
“欸?闺女?你是赵家村的吗?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
容柯赶紧摇摇头,“不是不是,我是考古系的学生,我听说以前的楚国,有位将军在此地发源,所以就来考察一下。”
说书人皱了皱眉头“将军......好像确实是有,诶,对了,有!我听说赵家村的祠堂里,就供奉着以为将军的兵器,传说中那位将军真是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啊!”
容柯瞬间瞪大了眼睛“女将军!!???”
老头点了点头“是啊,女将军。她的事迹很多,真真假假的几百年过去了,我也说不清,闺女你去找守祠堂的老人问问,哎呀那兵器可是个宝贝,一直被女将军的后人收着,也许有缘,你还能见着拍个照片。”
容柯咽了咽口水。
呐呐的开口“大,洪叔!我想知道,有没有位男将军叫霍昭安,不是想找女将军呀。”
洪老头摸了摸胡子,“这个就不知道了,村子里就一户性霍的人家,前几年都死绝了。实在不行,你还是去祠堂那边问问,女将军的后人知道的多。”
哎.......容柯点点头,谢过洪叔,又打听了一下村里的旅馆,先行安顿下来。
到了旅馆以后,霍朗月随即现身。
一如既往的沉静似水“阿柯,这村子不简单,它本身就建在山谷的死路上,有一些还在山脊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