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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边,朝她耳蜗哈了几口气,低笑道:“果真不吃醋?那若朕是去储秀宫呢?”
不必明说,指向的必是怡嫔。
庄明心哼道:“怡嫔才刚坐完小月子,您去招她侍寝,万一再次怀上身孕,岂不是要去掉她半条命?您若这般狠心,那便去好了,横竖不与臣妾相干。”
毓景帝好笑道:“她才给你没脸,你竟也不恼,反还替她说话,莫非爱妃竟是座泥做的菩萨不成?”
庄明心拍开他在自个身前作怪的爪子,没好气道:“若果然是真的,皇上如此亵/渎臣妾,只怕早被天雷劈成渣渣了。”
他爪子再次攀上去,口是心非的哼道:“你能如何避/孕,
怡嫔就能如何避/孕,怎地就不能侍寝了?”
庄明心倒忘了这茬了,反应过来之后,就无所谓的说道:“既如此,那您只管去储秀宫便是,臣妾再无二话的。”
毓景帝本是玩笑之语,见她脸色不似作伪,反倒动了怒气:“旁人都稀罕朕稀罕的不得了,偏你把朕当成洪水猛兽一般,朕就这么入不得你的眼?”
庄明心十分无语:“是您自个说要去其他妃嫔处的,臣妾说随您高兴,您还反倒不乐意了,臣妾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错什么,是朕自作多情。”毓景帝一翻身,拿后背对着她,不言语了。
庄明心:“……”
瞧这气话说的,不知道的,还当他爱上自个了呢。
不过就是睡着过瘾罢了,用现代的话说,充其量就是个火包友,怎地就升华到爱情的高度了?
不过人家是皇帝,不好置之不理,该哄还是得哄。
她趴到他身上,头枕上他的肩头,笑嘻嘻道:“皇上气鼓鼓的模样,活像只大青蛙。”
毓景帝抖了抖肩头,欲把她抖下去。
庄明心连忙伸手搂住他脖颈,又笑嘻嘻道:“皇上在筛糠嘛?这点子力气可不够,还得再加把劲哟。”
毓景帝被她气笑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头,对着她身前某高处就是一阵肯咬。
“嘶,轻点……”庄明心吃痛,忙不迭求饶。
毓景帝憋着气,发狠要收拾她一顿,绝不怜香惜玉,只充耳不闻。
庄明心两手抓挠着床单,忍耐了片刻,然后咒骂起来:“就算您属狗的,臣妾也不是狗骨头啊,至于用这么大劲儿么?”
毓景帝到底不忍心,安抚性的嘬了几口,然后松开了嘴。
庄明心低头一看,见被折腾的呈紫红色了,气的她一脚踹到他胸/膛上。
毓景帝两手麻溜的将她脚丫子一抓,低头在上头亲了一口,哼道:“晓得朕的厉害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嫌弃朕。”
庄明心:“……”
更嫌弃了好么!
*
次日醒来更衣时,触碰到身前某处,疼的她“嘶”的一声叫出来。
琼芳吓了一跳,忙前前后后查看,嘴里关切的问道:“娘娘哪里不爽利?可是这衣裳哪里不对?”
庄明心闭了闭眼,强笑
道:“方才走路太急,脚抽了下筋,现下已无碍。”
做戏做全套,为免琼芳生疑,她还抬脚甩了几下。
没法子,现下那处又红又肿,不好叫琼芳瞧见,太羞人。
想起罪魁祸首的狗皇帝,她又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他几句,并祝他吃东西磕到牙!
收拾妥当后,坐肩舆去长春宫请安。
脑子里却在盘算着,今儿天气不错,该叫宫人将萝卜收了。
晚膳叫小厨房做一顿萝卜宴,什么萝卜丸子、萝卜糕、萝卜炖牛腩,萝卜排骨汤以及萝卜羊肉馅饺子,统统安排上。
光是想想就叫人流口水。
美食让人心情舒畅,故而她走进长春宫正殿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和煦的笑容。
怡嫔翻了个白眼,哼道:“妖里妖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