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临襄往事

出现。</br>文安抱着头，咬着牙，仿佛思考是一件很耗费体力的事情。</br>“每一个……都有凌寒……凌……”</br>“都有一个人在案件后展开调查，那是一个女人……”</br>“她是解决这些异样的人……她消失了！”</br>“消失了”三个字说出口后，文安的耳朵里，想起了耳鸣声。</br>嗡———</br>仿佛数据被删除掉后，呈现出茫茫的空白，又仿佛电话挂断一瞬间时的静谧。</br>文安看向秦泽，露出了几分害怕的表情：</br>“李清照……我——”</br>沉默。</br>长久的沉默。</br>秦泽与文安，同时陷入了沉默。秦泽当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br>就在方才，“世界意志”抹除了超级外神——游戏与娱乐之神里一个npc的记忆。</br>现在，这个npc正在被混乱的逻辑填充，导致他——失语了。</br>他的沉默，和秦泽的沉默不同，他整个人的逻辑，都在被修改。</br>秦泽忽然意识到了。</br>“文安不管表现的多么像真实的人，他都是数据。”</br>“他只是存在于这个游戏里的角色而已……”</br>“游戏与娱乐之神，这是一个比日历存在更久的外神，他能够让数据变得真实，仿佛有血有肉的人一样。”</br>“但这只是一种能力，而如今，来到了旧历世界，这个外神的能力，就会被旧历世界的意志所影响……”</br>“所以文安的数据，被删除了。”</br>这是一个很让秦泽震撼的推断。</br>因为这意味着，这个区域里，的确存在凌寒酥，乃至其他旧历主宰的信息。</br>这个游戏与娱乐之神，或许见证过什么。</br>或许它与这些旧历主宰打过交道！</br>但现在，其中一个主宰的数据正在被抹除。</br>“是触发式的……是触发式！其实本来这些数据可以存在的。”</br>“如果我不提凌寒酥，那么文安就不会念出这个名字！”</br>“但文安内心如果思考这个名字，或许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br>是的，秦泽意识到了关键点——</br>如果自己不问出凌寒酥的存在，那么今天的一幕不会发生。</br>秦泽很沮丧。</br>真相就在眼前了啊。</br>可他看着真相就这么没了。</br>文安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br>但很快，秦泽又振作了起来。</br>“文安，一定不是唯一一个知道凌寒酥存在的人……”</br>“但我不能再这么直接问了。”</br>如果能够进入某个人内心深处呢？</br>如果能够进入无意识区域里，窥探这些记忆呢？</br>是不是这样就能在世界意志的盲区里……探寻真相？</br>秦泽平复内心的激动，这个方案，他感觉是可行的。</br>自己或许真的找到了一个隐藏路径。</br>通往真相的隐藏路径。</br>但现在，他要隐藏好自己的想法，收敛自己对于凌寒酥这批旧历主宰的探索欲望。</br>文安的确被抹除了记忆，可文安也印证了——</br>在这个游戏副本里的临襄市，的的确确，存在一个叫凌寒酥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