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一章 《母猪的产后护理》
<b>inf</b></div> 关于爹没死这件事儿,无论是唐朝皇帝,还是明朝皇帝,话头都是出奇地一致。
宋朝不一样,宋朝目前只去了高粱河车神的太平兴国四年,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哥,你没死啊”。
但车神这个软蛋……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对于唐宪宗李纯,唐穆宗李恒且亏心着呢。
他可真是装都不装了,身为人子,弑杀他父亲的杀父仇人陈弘志竟然能够安安稳稳地外放一个淮南监军的肥缺。单从这个行为上看,这爹是不是他下令谋害的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hi也是hi了。
现如今,李纯突然之间站到了他的面前,本来按照历史轨迹现在应该中风的他,嗝儿地一下,抽了。
“哎呀,怎么就抽了?”五国寺大宗正朱樉的声音不无惋惜“本来还寻思给伱话疗一下呢,这下可倒好,怎么还左手六右手七了?”
眼看着李恒嘴里的白沫子就往出冒了,朱樉摸出了一本书。
“别急着抽,看本王给你话疗一下。”朱樉伸手摆摆,令人快速将那群打球的宦官控制住,还有中和殿周围的侍卫全部按在墙上后,他好整以暇地翻开书“下面请听第一个话题,母猪的产后护理……拿错书了。”
朱樉将书重新放回去,又从怀里掏出另一本书“请听第一话题,赵光义做好了战斗准……”
“也不对,哎呀,这知识啊,都学杂了。”他遗憾地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丹药,塞到了李恒的嘴中。
吃了仙丹之后的李恒也不抽了,一下子就回到了最棒的状态。他一个激灵,睁开模糊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爹李纯那张暴怒的面孔。
你说这药,还不如不吃呢。
“哎呀,这还得是仙丹啊,我这话疗根本没用啊。”朱樉咂咂嘴,“本来还想和你探讨一下生命的起源,就说说这人是怎么来的……”
“我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我就想知道我是怎么没的!”李纯暴怒地伸出手,十分不文雅地把袖子撸起来“来来来,你和朕说说,元和十五年的正月二十七,发生了什么?”
李恒……
说?说什么啊,没什么可说的。
左右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把嘴给闭上。
想到这里,李恒眼睛一闭,脑袋一歪,也不说话,就在那硬挺着。
“哎哟,还是个硬汉。”李纯伸手拍拍李恒的脑袋“朕也挺欣赏你这光棍的气质,硬汉好啊,看到后面那位没?告诉你,那一位对付硬汉自有妙计。”
李纯口中“对付硬汉自有妙计”的“那一位”,不是别人,正是大明秦王朱樉。
是,朱樉是斯拉克是吧?
“放心吧,小纯。”朱樉拍拍李纯的肩膀“无论多么硬汉的家伙,落到我手里都只有一个下场。”
“那我就放心了。”李纯笑呵呵地说着,只不过两眼之间全是冷意。
李恒好像那进了曹营的徐庶,一言不发地被带了下去。
“该你收拾烂摊子了,李恒摆烂了两年,现在的党争已经有雏形了。”李清伸手按在了李纯的肩膀上。
李纯不解地看向李清“党争?仙师是说……”
“这事儿,还要从元和三年四月你下诏举行制举考试开始。”李清咂咂嘴,“这一场考试,许多怀揣着梦想的青年才俊走进了考场,其中就包括伊阙县县尉牛僧孺、陆浑县县尉皇甫湜与前进士李宗闵。”
需要注意的是,制举考试和科举考试是有区别的。所谓制举考试即制科,又称大科、特科,是我国封建社会时期,为选拔“非常之才”而举行的不定期非常规考试。
制科并不是常备的选拔人才方式,必须等到皇帝下诏才可以举行。具体科目和举罢时间均不固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