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手术
,回头望空荡荡的房间。
宋易权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宋新涵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现在怎么和节目组解释?
一干问题围绕着陈益生,他烦躁急了,更多是关心第一个问题。虽然他平时不过问宋易权的伤情,那是怕揭人家伤疤,并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关心。
凝重叹气,陈益生挠头抓耳,茫然看向楼梯口:“易权让宋家接走了。”
封贸观看了整个过程,连同陈益生猴子一样在原地没有一点招数也没落下。
看突然落寞下来的门口,即使以前那也不热闹,但至少不显得冷清。
“宋家接走了?”封贸反问自己。
陈益生还以为他耳背:“对啊,看这个样子,是不会回节目来了。”
封贸食指拂过下唇:“我明天也走了,董事长叫我回去。”说完转身。
他的手放下后,食指绕着拇指打圈。
陈益生脑袋转得慢,等人不见了,才感叹:“一个个都这么突然?”
回房换好衣服,陈益生打算出门,打宋新涵的电话又没人接,问不到地点的陈益生又把衣服脱了。
是在医院吗?
……
陷入黑暗有了一阵,而后看见了刺目的白光。
宋易权对强光很敏感,身上的细胞在拒绝白光的照射,他身体却不能动弹。
“镊子,擦汗。”
“时刻注意患者血压。”
“那位护士……把患者眼上的光遮一下,谢谢。”
是比较费耳朵的语言。
白光的强度下去了,宋易权紧绷的神经舒缓,在麻醉药物的作用下沉睡了。
冰冷的手术台上缺少生气,周遭的空气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宋易权在这样的环境下记起来前因后果。
他穿书了,这是起因。
书里面有个人五叫魏钧,天生和他犯冲,在“宋易权”摔下秀台后的第一次见面,魏钧再次把人推下了高处。
下午魏钧来看过他,无疑是没安好心,谁知,没留神的功夫,魏钧靠在床头柜上的那几秒动了宋易权的药,防不胜防。
周围种种冥冥之中发生的事告诉宋易权,即使是地点和人物有所调整,原有的重要剧情还是会发生。
比如说时赵二人的相遇,宋晓灿和她不省心的男朋友分手,还有他腿因魏钧第二次受创。
宋易权不甘于
坐以待毙,他提前和宋新涵通信,正等魏钧出现,便让她到节目来捡奄奄一息的自己。
其实按照保险一点,宋易权应该在魏钧到来之前就离开节目,可是他想印证一个想法——剧情是否始终在轨迹上。
答案是,目前是。
要知道,书里面的宋易权最后也没能重新站起来,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那怕最终心境不再像起初那么幼稚。
灵魂又一次回到了这个陌生又契合的身体。
听觉最先苏醒,宋易权听见了又惊又喜的声音。
“妈,易权醒了!”
“什么,易权,你看看妈妈,妈妈在这呢。”
而后是手心的温热,宋易权眼眸无神,久久才能看清身边的两个女人。
是他的母亲和姐姐,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她们俩熬得眼眶都红了,素日爱整洁的人现在蓬头垢面。
冷不防宋易权鼻尖一酸,但是这股感觉还没蔓延到全身,他浑身一怔。
他的腿,感觉不到了。
不是之前的动弹不了,那个时候他还能觉得那双腿沉重,当下是彻底无法感知。
宋易权不管手上的针头,一着急掀开被子,而后表情空白许久,嘴唇忍不住颤了颤。
腿还在,原原本本地搭在那,上面裹了一圈厚实的绷带和石膏。
宋新涵安抚他的手背,喜忧参半:“史蒂文教授说手术很成功。”
她知道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