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算计
<b>inf</b></div> 这个问题让整个奥地利帝国无暇顾及他处,摄政议会研究了很久,甚至把弗兰茨连夜从蒂罗尔叫了回来。
不过这一次弗兰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先退一步。
毕竟他很清楚要不了多久整个西方世界都会大乱,而且他还有一个更好的计划可以将失去的一次性拿回来。
庇护九世此时虽然是明面上的意大利民族领袖,但是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受人爱戴。
而且作为旧时代的一份子,教皇早晚也会被他的“拥护者”们所清算。
算着日子法国的二月革命已经被提上日程了,尚博尔伯爵的老妈还在巴黎呼吁让波旁正统回归。
尚博尔伯爵本人则是完全代入到了弗里堡大公这个角色之中,他正在享受着作为君主快乐和责任。
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尚博尔伯爵已经制定了上百条政策,并且几乎将弗里堡的法律修改了个遍。
他毫无疑问对普通人来说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国王,只不过这些政策和法律碍于当时的年代所限绝大多数都无法执行。
事必躬亲对于一个大国君主来说是一种不好的习惯,然而对于一个山城小国来说确实让人民感到十分亲切。
法兰西虽然此时正处于动乱之中,尚博尔伯爵也确实有重铸波旁荣光之意,但他并不觉得这些“小打小闹”能撼动奥尔良王朝。
此外虽然路易·菲利普宣传尚博尔伯爵已经成了德意志人的狗腿子,但是后者本人倒是觉得没什么。
作为一个法国王位的继承人,同时也是德意志邦联的公爵,这很正常!实际上正统派都不太在乎这个,反倒是十分庆幸以后又有开疆拓土的机会了。
由于庇护九世玩起了人民战争,再加上各方催得比较急,弗兰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当梅特涅听到弗兰茨说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退一步再说的时候,老首相居然有些欣慰,毕竟经常被晚辈提点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事到如今梅特涅只能宣布奥地利帝国会退出教皇国领土。
这实际上是一次战略收缩,为的是下一次走得更远。只不过民众却不这么理解,他们只知道奥地利帝国这些年来从未遭遇过如此巨大的失败和耻辱。
虽然弗兰茨也在竭力控制舆论,缩小影响范围,但现实是这次风波的影响力和传播速度远超他的想象。
这件事情在之前还算平静的维也纳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在这之前梅特涅只能算是臭名昭著,而此时已经成了第一国贼。
游行示威一波接着一波,这一次并不需要什么民族主义者煽动,维也纳的基层官员、市民、商人,以及那些在维也纳工作、旅游、走亲戚的德意志人全都自发加入了其中。
十万人的动物园集会已经够吓人了,而此时维也纳中央公园中集会人数已经无法统计。
传说中在1848年2月18日这一天,维也纳的半数居民都去了中央公园,在那些古代先贤的见证下声讨卖国贼梅特涅。
维也纳中央公园即后世的维也纳中央公墓,这里埋葬着莫扎特、海顿、贝多芬、舒伯特和施特劳斯父子,以及许许多多的名人,先贤。
此时奥地利帝国的控制力要远远强于历史同期,然而在面对这样的滔天巨浪时依然显得渺小。
阿尔布雷希特大公奉命带兵驱散非法聚集的人群,这着实让人捏了一把汗,好在其战争英雄的地位依然受人追捧,并没有步利奥波德·冯·格拉赫将军的后尘,也没有像历史上一样发生暴力冲突。
实际上阿尔布雷希特选择了一种比较聪明,也比较委婉的做法,那就是将驱散人群的理由说成是防止霍乱的再次大流行。
霍乱这种疾病虽然在奥地利并没有大规模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