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七章 王都(十二)
<b>inf</b></div> 阿斯拉国正值暴乱。
叛军攻打王都,银之宫内,第一王子篡位,本该忠于国王的王血卫从坚盾变成了刺剑,而在这个时候,先代王子沙利叶毅然决然地站出来挽救危局。
阿斯拉王突然想起那两个被审判的兄弟。
自己过去可能的确凶戾了些,这才导致众叛亲离。
“王叔,诺佛斯平原公爵,这份诚意如何,你在父王无常的喜怒面前也是如坐针毡吧。”第一王子冷静地说,“我可以把爱丽儿送给你,反正这种事情在贵族间也不少见。”
他篡位最大的理由首先是年龄,其次阿斯拉王表现的实在不像是愿意遵循长幼继承制的样子,就连排行最末的七子都比自己受到喜爱,情况不允许默默等待。
江源抬手,圣剑指向已经出列的女子王血卫,对方的真名是塞拉,血脉往上可以追溯到四代之前的国王身上,倒是不算严格意义上的王血,如今属于旁支。
另一位王血卫迟疑片刻,最终将剑送回了剑鞘,他并不小觑圣剑的威能,是否出手取决于塞拉的战斗结果,身为和王室沾亲带故的帝级强者,即便谋逆失败,也顶多失去权力和大半封地,再自罚几杯,要是罪责等同,皇庭根本留不下几个人来,外面那三位同僚也不例外。
“臣暂且以观后效。”他退后道。
禁军们噤若寒蝉,无根者选择沙利叶的最关键因素就是他的血脉,唯有王血能杀死王血,其他人无法在大殿上强行取得近乎单挑的局面,而第二王子和第二公主都不具备承受塞拉怒火的实力,大公主已经外嫁,其余的无需多言。
“你也有女儿。”塞拉冷声说,她的铠甲和刺剑都是魔力附加品,前者能削减动能,后者则是在穿透上具有突出的效果。
“换我是伱,大流士已经死了,当然,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你和废物无异。”
远处,大流士将丝巾揣进衣兜里,然后命令两队受自己掌握的禁军靠近王座,以防最坏结果出现时无力反抗。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你那个不作为的王兄。”
话音落下,近乎贵族间真剑对决的战斗开始,剑帝的体魄已经是非人的程度,完全不输给强大的魔物,她的速度在第一次迈步时就提升到了极致,寻常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到踪迹。
剑刃相交,斩击被圣剑的锋芒从中切开,仍旧锐利的余波朝着某人身后飞去,两排魔钢铸成的奢侈庭柱被齐齐斩断,却没有坍塌,因为断口处无比光滑完整。
银之宫的外壁上陡然出现了两道裂痕,黯淡的光线从外面撒进来,依稀能看见天边沉重的灰色。
第二次剑击,赛拉收剑防御,源魔斗气缠绕在圣剑的剑身上,以精妙的掌控将斗气斩局限于一尺之间,朔风骑士外加多重施法,某人的每一条肌肉里,都有着狂暴的风丝在颤动,相当于六重增幅的离谱强化使他有了暂时和帝级角力的资格。
第三次交手,双方开始移动,大殿内失去了两人的身影,一般情况下作为最坚固材料的魔钢柱频频倒塌,剑痕在地板和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浮现,某次散溢的剑气将数十名禁军拦腰斩断,这些放在外界可以算是绝对精锐的士兵只能被迫朝着王座方向移动,王血卫数次出手,解决了掉落的巨块天花板。
两人都默契地收束着出手的波及范围,因为阿斯拉王和格拉维尔都不是强者。
在场唯一能够观战的只有王血卫,他的表情从凝重逐渐转为震撼,剑王和剑帝之间的差距比下级剑士到剑王还大,可沙利叶却牢牢占据着优势。
这是剑士根本之物——剑术上的巨大领先,至于差距具体有多大,看不出来,沙利叶每次防御都绝妙异常,剑式并不固定,而是以敌人的出手为判断依据,尽管是第一次与之战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