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失败品

烟脸上扬起笑容。

以前看到这笑容，苏若情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现如今，却觉得诡异。

这么多年过去了，姜竹烟怎么能这么装。

她到底是什么牌子的塑料袋

？

“我来找你问个问题。”

苏若情的声音比以往还要冷上几分。

姜竹烟脸上笑意淡了点，摆摆手示意小男友离开。

“怎么了？”她倒是会看脸色，很快就正色下来。

“姜姨，我问你，你以前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做了这么多个梦，全都是姜竹烟对她的虐待，这么多年以来，她把亲人般对待的人，居然是让她心灵受到创伤的人。

姜竹烟怔了怔，“小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说着，兀自笑了笑，“姜姨不是对你挺好的吗？”

挺好的……

哈……

苏若情斟酌了这几个字，也不卖关子，挑白了问，“我都想起了姜姨，你说你和师母是闺蜜，确实，你们同流合污，到底是一样的狠。”

“我也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怕软体动物了，从小就被搞成阴影，及时记忆去除了，都战胜不了那种恐惧。姜姨，你何必呢？”

苏若情说到最后，甚至语气都带着颤抖和哆嗦。

姜竹烟神色从皱眉变的平静，直勾勾的看着她，“想起来，然后呢。”

“小七，哦不，蓝猫，你是个失败品。”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让你去替代peony，

原本你可以有这个实力，你却拒绝了。记忆是去除了，可你骨子里头的顽固还没有丢失，我最讨厌你这样。”

姜竹烟像孙悟空变脸似的，一溜圈就将狠话说完，苏若情瞳孔都不由得瞪大了几分。

最后她冷笑了声，恍然大悟般，就连最初心底的那一丝侥幸都丢失得一干二净。

“我就想知道，你这么多年让我做的实验到底是什么。”

姜竹烟既然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打着对她好的头衔来帮她检查身体。

“因为你对我警惕心一向很低，利于催眠。”

结果和秦风告诉她的一样，他曾经说过，她很容易进入状态，似乎是这么多年都有经历过。

那个时候她还不太相信。

苏若情只觉得可笑，她自认为不那么蠢，可到头来却被耍得团团转。

“目的呢。”

“绿松石。”

姜竹烟的目光落在了苏若情手腕的项链上，之前的玫瑰手链已经换下，变成了一个镯子。

苏若情顺势低头看过去，勾唇，提醒她，“不用多想，我已经放好了。”

“放哪了？”

“姜竹烟，你还真是病的不轻。”这是苏若情第一次直呼她本名，面对她的神情，也比以往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