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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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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峰,深邃的眸,他眼里映着她。

“看什么,明日就没了。”

魏砚牵了牵唇,“挺可惜的。”

“你倒底上不上药。”沈瑜卿被他半搂着,坐着他的腿,几乎侧身都贴到了他怀里。

他腿绷着,紧实有力。沈瑜卿侧坐上面,忍不住想往后动,往后就与他贴得越紧了。

魏砚呼吸重了些,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隔着白纱捏她的脸,“自是上的。”

“那你还不赶快放开。”沈瑜卿没好气道。

魏砚眼盯着她,目光凝了凝,看清她眼里的光,忽而笑了,应了一声,“嗯。”

他手放开。

沈瑜卿站稳理了理他方才揉乱的衣裳,看了眼案摆着的一包包草药。

她随手抽了一包打开,“倒是做得不错。”

虽卖相不好,但效用倒也不输于她做的药。

魏砚腿岔着,腰间的刀已置了案上,他肩上伤得最重,豁长的口子,他却像没事人似的。

沈瑜卿手压了些药,走几步站到他面前,她面朝着他,他眼牢牢盯在她身上。

他坐着,她站着。

“不用月兑衣裳?”魏砚斜坐着,黑眸晶亮,似笑非笑地看她。

沈瑜卿从容地拿着药,“左右破成这样,不月兑也无妨。”

魏砚低笑,张开手,面微微仰着看她。

柔软的指腹擦过他的肩,她遮面的白纱轻轻拂动,刮过他的下巴,鼻梁。

那只手从他肩上换了地方,移到他胸口。

她微微俯身,一双细眉似蹙非蹙,眼低垂着,卷翘的长睫扇动,像是刮在了别处,惹得人心头发痒。

魏砚的伤处多,沈瑜卿上药费了好些时候。

她直起身,从袖中拿出帕子擦净手上残余的药。

“上完了?”魏砚问她。

沈瑜卿点点头。

再无话了,却谁都没提先回去歇息。

过了一会儿,沈瑜卿先道:“近几日你能不能坐马车去军所。”

魏砚嘴边笑意淡了下来,眼底深幽,“为什么?”

沈瑜卿擦干净手上的药,默了下,淡然地轻声,“秦七快到上郡了。”

“怕他知道你我的事?”他盯着她。

沈瑜卿动作顿住,抿了抿唇。

魏砚嘴角动了动,声压下,“还是怕上京那个书呆子知道你我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谁与你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沈瑜卿不忿地瞪他,狠狠捏了两下帕子。

魏砚一双黑亮的眸看紧她,“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不够亲密?”

沈瑜卿骂他,“那都是你强迫我的。”

她眼底是怒的,像极了昨夜的模样。

“无耻!”沈瑜卿将手中帕子甩到他怀里,转身就走了。

帕子是素白色的,现在染了绿上面都是药味。

秦七入了上郡城。

秦家与安家在上一辈就定下了娃娃亲,若是双男则结拜为兄弟,若是双女则为密友,若是一男一女则定下亲事。

只是漠北多战乱,淮安王未至漠北时,关内外战事惨烈,秦家下海经商,安家留在漠北,至此断了联系。

秦七昨夜住了驿站,前些日子得信安家留下了孤女在上郡,秦父仁义,勒令他必须把安家遗留的女儿带回来。

偌大的上郡城从何处寻人,秦七不禁头疼。

相貌,年龄,长相,甚至连闺名都不知。

只知晓她的父亲安庭,徐州人氏。

秦七吩咐人尽快到城里打听有没有从徐州来,年芳十八的安氏孤女。

他摇着扇子独坐在椅上,想了想又道“再遣人去打听打听,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男的拿刀,穿胡服,女的相貌好,两人骑马昨日入的城。”

仆从听命下去。

秦七自顾自想着那日的事,他总觉得其中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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