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宁雪滢不禁惊叹,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副身躯,可换过着装后的“两”个男子截然不同,一个冷矜,一个阴鸷,不知是
着装的缘由还是气韵的不同。
宁雪滢走过去,这才愿意与之亲近,还抓起他的右手,看向食指上的压痕,“那人为何会一直戴着银戒?”
提起这事,卫湛有些好笑,老话儿有“言念君子,其温如玉”之说,君子本该如玉温润,可卫九自认狂悖,与温润不沾边,该用银饰祛除身上的郁气。
然而,这只是听青岑转述的,真正的缘由只有卫九自知。
卫湛不愿妻子与卫九有过多的接触和互相了解,只道:“他闲的。”
宁雪滢还想再问,被男人拦住肩,带进了怀里。
卫湛低头,冷峻中多出一丝探究,“我嘴上的伤口是如何弄的?”
适才对镜更衣,他才发现下唇留有血痂,点点殷红,小小半圈,像是被人用嘴咬的。
卫九比他还洁癖,不可能去柳巷花街之所。
最大的可能......
搂在宁雪滢肩头的手臂渐渐收紧,勒得女子呼吸不畅。
宁雪滢以掌根推他,气喘不匀地讲述起夤夜马车中的博弈。
听过解释,卫湛面色稍缓。
卫九生于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那里堆积着仇恨、戾气、冷情,性子上睚眦必较,对前世仇人免不了肆意报复,很有可能伤害到宁雪滢。
此刻得知妻子急中生智,还对其先下手为强,倒也舒坦许多。
凝睇女子红润的唇,他静默不语,知“这里”有多软弹清甜。
明明该欣慰,可为何生出一种难言的酸苦?
又是在夤夜,宁雪滢被卫湛吻得呼吸不畅、双膝发软,难以承受这份缠络。
自从那晚的一记怒吻过后,他像是支流开闸,冲进了宽广水域,富有探索欲。
双唇微肿,宁雪滢使劲儿别开脸,单手捂住男人的唇,“好了,够了。”
卫湛咬住她的指尖,在听得“嘶”一声后,停下了全部动作,细细打量起她指腹上的咬痕。
“他干的?”
“......嗯。”
不知怎地,宁雪滢莫名有些心虚,像是与人偷.欢被丈夫抓包,可自己才是受害者。
“他报复我,咬了我。”
先下手为强,她告起卫九的状,带着小小的倔强,“我没认错,本就是他的不是。”
像是两个小孩子在斗气打闹,可卫湛愈发觉得不是滋味,抬手捂住她的唇,拥入怀中。
“不要再讲他。”
“喔。”
宁雪滢不再告状,微眯起眼,由惶惶逐渐沉浸,不知不觉,被卫湛抱进正房的床帐。
男人以双臂勒住她的肩头和腰肢,不准她钻回另一张被子。
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脸上,显露了男人的不淡然。
窒息感袭来,宁雪滢偏开脸,微启着唇缓释着被点燃的燥意。
卫湛扳过她的脸,细细打量,复又低头。
不容她躲避。
还
故意让她发出嘤嘤软糯的回音,只有这样,才能纾解他情绪上的空落。
吻的回响,比任何音色都要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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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轻轻托起她的后颈,方便她扬起下颔。
寸寸炽热从唇上蔓延,一点点落在雪白的颈上。
正处在晕乎迷离中的宁雪滢忽然蹙眉,娇靥隐现痛苦,似被什么扼住命脉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其摆布。
“郎君,不要这样......侧颈不能咬,会出人命的。
卫湛顿住,以额抵在湿濡的咬痕上喘了喘,旋即抬眸,啄起她的耳根,气息由清冽变得浑浊,“这里呢?”
再没了拒绝的理由,宁雪滢揽上他的后颈,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