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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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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缘故。所以,我只要静观其变即可。到时机了,答案自然会浮出水面。”

“所以,我这不就遇上你了么?”

这份超然的洒脱让文也好不禁搁下筷子,冲杜甫竖了一个大拇指。未免他不懂,文也好还贴心地解释了一句,“这个手势呀,就是我们现代社会通常夸别人厉害的意思。”

“多谢。”杜甫一派理所应当的架势,冲文也好点了点头,收下了这个夸赞。但微微抿起的唇角,显然出卖了他与淡然不符的得意。

啧,毕竟还是孩子嘛。文也好瞧见这点小动作,忍不住偷笑一声。

“下面,又该我发问了。”

少年岁数不大,平日看着温温和和的,正经说起话来,便不再掩饰天生的一点矜贵,浑身上下的气势格外摄人,“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文也好早预备他会有此一问,抬手往杜甫头上指了指,“玉簪。”

杜甫不解,无意识地蹙起眉,随手拔下自己用了多年的发簪,递到文也好面前,“这簪子……有什么玄机吗?”

视线落在簪子上,文也好却没有伸手去接。她来回端详几番,更加肯定了原先的想法,“这支发簪簪首的花朵图样,我虽不认得,却在不久前刚刚见过。”

“花?”杜甫更加诧异,“此花名为杜若,是我们京兆杜氏的族徽。”

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这出自屈原笔下的一句,写尽了杜若的纯净高洁。故此,自远祖杜周以来,杜氏一族便取此香草纹饰为样,定为族徽。

这下轮到文也好诧异了,“可这杜若纹,我分明是在苏味道所赠的无骨花灯上瞧见的呀。”

“苏味道?”杜甫挑挑眉,很快想清楚其中关窍,“苏公与我家祖父本就是好友,或许那无骨花灯是从杜家得去的物件也未可知。”

只是自己出生时,祖父早已过世,那花灯究竟是不是出自杜家,还有待商榷,他也不能打包票。于是杜甫想了想,又道:“待用过饭后,不知你可方便带我去瞧一瞧?”

“当然方便。”文也好一口应下。她自己也很好奇,苏味道所赠送的打赏之物为何会和杜氏族徽产生了关联。

“又轮到我发问了吗?”文也好搁下筷子,摸着下巴,认真地思索起来。

“其实我最关心的问题方才都问过了。至于你究竟为何能来到此地与我相见,多半还是托百代成诗的功劳。其他的,我似乎并没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吗?”杜甫歪歪头,“见你如此醉心诗歌,我还以为你会向我问一问其他诗人的境况或者是我的日常呢。”

“这有什么好问的?”文也好笑着摇摇头。

“你对待诗歌与诗人的态度,似乎与我所见之人都不一样。”杜甫静静地凝视着文也好。嘴里说着“似乎”,他其实对这个发现的可信度十拿九稳。

文也好不闪不避,视线大大方方地迎上了杜甫,“是啊,我从小便觉得我对诗歌的态度很独特。不仅仅是诸如对诗歌的解读这种细节方面。”

“在更大的方面,或者说认知上,我似乎一直觉得,只要知道诗歌在那里就够了。”

“只要知道诗歌在那里就够了。”这话说得古怪又新颖,杜甫忍不住跟着重复了一遍。

“没错,只要知道高兴的时候可以吟一句“幸甚至哉”,不高兴的时候叹一句“长太息以掩泣兮”,下雨的时候赞一句“好雨知时节”,这不就够了吗?”为了让他能更好地领会自己的意思,文也好特意选择了有唐之前的诗句为例。

“哪怕时过境迁,只要诗歌在那里,便有一份心安与认同在那里。至于其他的,还重要吗?”说到这里,文也好伸了一个懒腰。

“不过,你若非要叫我想一个问题的话……”文也好转了转眼珠子,“我们可以互相关注一下吗?”

“互相关注?”杜甫划开光幕。先前他便在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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