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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自己算账的,不由心虚起来,眼睛四处扫,就是不敢看他。
陈草辉直来直往道:“四喜叔,我娘昨天找你说让我做上门女婿的事了是吗?”
白父立刻回道:“没有的事,你娘就是找我说说闲话。”
“我娘是找四喜婶说话吧?”陈草辉抓住了他言语中的漏洞。
“瞧瞧我这张嘴,竟然说错了话。”
白父心中懊恼自己的无能,正后悔着,忽然听到陈草辉低声道:“四喜叔,我愿意做你家的上门女婿。”
越往后,他的声音越低,若非此时四周寂静无声,白父不一定能听清他说的话。
现在白父是听清了,但是他一脸疑惑,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陈草辉没有重复,只说道:“我爹逼我娶卢员外的傻闺女,我不愿意;现在他又逼我娶张屠夫,我不愿意。昨天我娘说我再不愿意,就将我“嫁”给你们家,然后她就跑到你这儿了.......”
什么也不必说了,陈家辉肯定知道两家谈了什么。
张屠夫是望雨镇唯一的女屠夫,身高八尺,身材健壮。想到张屠夫那比男人的腿还粗的胳膊,那粗厚的一字眉,连白父都惊呆了。
这哪是父子,这是仇人吧?
好好的儿子,怎么就不能找个正常的姑娘呢。
难怪陈草辉愿意做上门女婿和父家断绝关系,这两个他随便选一个,估计日子过得比上门女婿还憋屈。
既然他愿意,陈家也不反对,白父怕夜长梦多,连忙请了媒婆上门提亲。
既然陈家只要了五两银子,白父就真只给了五两银子,多一分都没有,日子就定在了2个月后。
自从定亲,陈家便不肯给陈草辉吃饭,只道他是人家的人,本来就贴本,再吃更亏了。
就算嫁女儿,也没有说不是自家人就不给吃了。
陈草辉无奈,只能厚着脸皮去白家蹭饭。
他白日在白家吃饭顺便帮忙干活,晚上回陈家睡觉,比之在陈家吃的少干的多,反倒更舒服些,跑的也更勤了,基本早出晚归。
这一来二去,陈草辉便和白沉音熟悉了,作为未婚夫妻,两人之间的气氛天生容易暧昧。
何况陈草辉从小在苦水泡大,白家人对他都很好,家庭氛围和谐,白沉音精干明媚,陈草辉很难不沦陷。
不过一月过去,他便满心满眼都是白沉音,迫不及待“嫁”入白家,摆脱陈家这个原生家庭。
两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吃好喝好的陈草辉明显壮实了许多,不像之前那样干瘦。穿上喜服后人高马大,温文尔雅,英俊不凡,喜的白沉音的爷爷奶奶直夸白父眼光好。
白沉音的婚事是在老家办的,由于招的上门女婿,没有大肆操办,只请了亲戚,流程也简洁了许多。
由于白沉音是女人,敬酒时只意思了一下,走完一圈,便回了洞房,由白父陪着那些叔伯兄弟喝酒。
新郎头上盖着一层红色薄纱,隐隐约约地可以瞧见薄纱下英俊的面庞。
刘媒婆正在房间里陪着他说话,在察觉到有人进来时,陈草辉迅速转头,显然心思并不在聊天上,时刻关注着门房。
白沉音一身红衣,头发像书生一样用红布束在头顶,顾盼间英姿勃勃,让人一眼瞧着就感觉安心。
在媒婆的呼和下,白沉音挑开新郎面前的薄纱,欣赏他含羞带惬的神情,举杯与他亲密地喝下交杯酒。
在所有人走后,白沉音脱衣熄灯上床,伸手抱住他的腰,闭目准备睡觉。
陈草辉等了许久,却不见她有动作,误以为她含羞,不由心中轻笑起来,“虽然看起来很像可依靠的妻主,本质上还是个羞涩的女孩子,这种事终究要靠男人来主动。”
他伸手摸向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