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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砸什么,一个都不许剩!”
孙家父子五人顿时冲进了院子,他们也不往白父那儿去,直奔边上的两个房间。
厨房的锅碗瓢盆,油壶盐摊子全都砸的稀巴烂。
左右两间白沉音,白耀祖的卧室,也都能拆的都拆了,不能拆的也扔到地上用脚踩脏。
孙父去阻拦,却被两人合伙夺下武器打倒在地,孙母想要上前帮忙,却被白沉音拦住。
她梨花带雨地抱住白母,紧张道:“娘,你别去,你打不过他们!”
“我不去,那就看着你爹挨打吗?”白母心焦地挣脱白沉音的双手扑了过去。
白沉音尖声叫道:“住手!住手呀!爹,你别反抗,他们要砸东西就砸,人在就行,以后总能挣回来!”
就白沉音拦住白母这一会儿,白父已经被两位青年打得鼻青脸肿,趴到在地一时起不来。
白母到跟前时,两人已经停手,见白母前来,便转身去屋里搞破坏了。
“呜呜呜……这都什么事呀!”真是天降横祸,这一刻白父白母简直要被一声不吭闯下大祸的白耀祖气死了。
孙家人打坏两间屋子也打累了,这才停下来,来到白父的面前,说着:“事实胜于雄辩,容不得你抵赖!”
“今天你要不把儿子找回来,将我女儿还给我,要不出钱将我女儿买回去!”
在得知女儿和对头的儿子私奔后,孙父也不把她当女儿了,说买就是要和她断绝关系。
望着冷眼相看的族人,再看看硕果仅存的堂屋,白父含泪吞下苦果,只能认了。
“你要多少钱?”
孙父张口道:“二十两银子!”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白母尖叫起来,她数落道:“咱们这几个村庄娶一个媳妇儿最多也就花个五两银子,你女儿怎么这么金贵?”
孙父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诚恳道:“我还真没狮子大张口!”
“我女儿是上河村的一枝花儿,求娶的人踏破门槛。为什么我拼着脸不要了,也要找上门?”
“因为我女儿已经定了亲,彩礼十两银子,要怪就怪你儿子眼光高,勾走了我女儿。现在亲事退了,这银子你们家不出谁出?”
“那也就十两银子,哪来二十两?”
“嫂子,你儿子勾走我女儿,这丑事传遍附近乡村,我们家难道白丢脸了?我们孙氏一族未出嫁的女儿被影响了名声,我们家要不要给人家点补偿?”
“这又不是我儿子一个人的错,都怪你女儿不守妇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就跟男人私奔,是欠**的母*”白母当场尖酸刻薄的骂了起来,嘴巴里不干净,尽显泼妇本色。
“哼,只要你现在把我女儿还给我,我立刻走人,一分不要!”孙父目露寒光,语气森然道:“若是可以,我宁可现在把她沉塘,也不要这二十两银子!”
若非女儿不懂事,他也不至于得罪一个有实力的亲家,还带着儿子冒险来世仇之家找事,又被泼妇当面辱骂他却无法反驳。
“……”虎毒不食子,白父见孙父不像是说假话,心里吓了一个激灵。
都说横的怕不要命的,他不敢再这事上继续纠缠,当下就一口答应下来。
白母尖叫道:“四喜,你疯了吗?咱家现在哪来二十两银子?一分钱都没有!”
“闭嘴,没有就卖地!”白父给白母施了个眼色,叫她安静一点。
既然白父下了决定,白母暂时熄火,准备事后再问他怎么回事。
白父对老叔公说道:“耀祖偷走了我们的积蓄,家里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有了。只能先将地质押给族里,日后再赎回来。”
“好,你去找族长,让他先送二十两银子过来打发他们走,质押的事之后再说。”老叔公吩咐自己的晚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