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他为自己戴上项圈,妄想……
即使异能力无关正面战斗,要影响局势也不会很难——他们的异能力都到了能干涉“世界”、触及“规则”的程度。
森前辈的“泡沫记”可以否定不被他理解的一切,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和阿蒂尔的“地狱一季”涉及人的感情与本质,甚至他身为准理解者的学生拥有的“地狱变”,在完全开发后也能产生邪神权能般的能力。
两方的战力相似,但在更具体的定义上,两者却又有着巨大的差别。
在这个世界,【织田】是“只要愿意就能真正得到超越者之名”的隐藏超越者,但在异世界,【织田】却因为异能力和身份的特殊,即使拥有了超过大多数理解者的战力,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理解者。
不是理解者的异能力者很多,但被确定绝对无法成为理解者的却寥寥无几,无法触及法则的【织田作之助】被理所当然地下调了危险等级,不再会被视作值得忌惮的威胁,也有了“枯血玫瑰”这样的名号。
——他如此美丽,他终会枯萎。
那些人在阴影中窃窃私语,如此高高在上的笃定。
“悖逆之月”的由来却要更复杂些。
那是他戴上那支chocker,身为“首领的怀刀”终于暴露人前时的事了。
港-黑的首领,名为太宰亭瞳的Alpha,名号“约定之日”,即使在理解者中也是顶级的存在,执有的异能力“斜阳”达到了无效化的极致,甚至可以无效同为理解者的异能力,拥有几乎绝对成立的优先级。
一方是顶级的理解者,一方拥有顶级理解者的战斗力,加上两者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关系,身为太宰亭瞳贴身护卫的【织田作之助】理所当然地被成为了与“日”相对的“月”。
其实更多地出于一种轻蔑,理所当然地把【织田】当作亭瞳的附属品,当作因“日”而发光的“月”,却无视了他本人的能力——虽然以他们之间的特殊关系,日月才是真正的本质也说不定。
但终究是强大的、值得忌惮的存在,他们相信着“狗链”的威力、相信着标记对Omega的限制,却依旧会因为过分的强大而产生怀疑。
或者说那支chocker的存在更加证明了什么,那样充满了侮辱与操控一味的“狗链”绝对不会有谁会愿意主动戴上,便只能解释为是在太宰亭瞳的逼迫下臣服。
于是大多数人都认为【织田作之助】是太宰亭瞳的笼中鸟,被他控制着,是他座下的忠犬爪牙——但不会永远如此。
玫瑰不会愿意在人手中收起尖刺乖巧绽放,看似忠诚的狼犬不过是在隐藏自己的爪牙,他们认为只要找到机会,被“约定之日”不知以何手段捕获折辱的【织田作之助】就会立刻逃脱乃至反噬,背叛那轮照亮他也操纵他的斜阳。
此为,月对日的悖逆。
便也是“悖逆之月”的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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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支抑制环其实是他自己为自己戴上的——在亭瞳面前。
亭瞳某种程度上已经习惯了【织田作之助】在有些地方奇怪的执着,比如根本无用的按摩,比如永远恒定的暧昧距离,比如始终不愿意摘下的chocker。
他几乎要把那个解开项圈的动作培养成了某种本能,就像每次易感期失控结束后落在男人后颈上的“吻”一样——明明亭瞳从来没想让自己的半身如此卑微。
大多数情况下【织田】对他都乖巧而顺从,却从来不愿意让他的身体将就,也不愿放下他在自己看来根本无用的追求。
他们在某些事情上达成了奇怪的默契,不再去追根究底,因为谁都知道自己无法得到那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织田】不会退回那个安全距离,亭瞳也不会给他一个真正的吻。
【织田】没有在意亭瞳的视线,佩戴抑制环带来的痛苦在这漫长的四年中慢慢溶解成他的一部分,但他早在一开始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