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对于这个答案,他自己很喜欢。
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颂猜面前走回去,后面却没有人动手阻拦。眼中闪过一丝好笑,这个泰国佬未免太过自负了些。
景平一上午都在医务室里辨识简单的伤药,医生知道她背后有大人物,因而对她的态度很是客气,几乎没有要求她做任何事,上午三三两两的来了几个病人,都是些打架斗殴的皮外伤,这在监狱很常见。
学着医生的样子用碘伏帮犯人清理伤口,包括做最简单的包扎,景平隐约从其中感觉到丝丝乐趣。然而……自然也有不愉快的事,比如午饭时间在CO的监视下来了三个男人,一个较为年轻一脸戾气的白种人,还有两个黑人。
三人虽然身上带着轻伤,然而那副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来看病的,倒像是来找茬的。
白人青年先走到跟前,是手臂上有轻微的擦伤,只要消毒一些,别让伤口感染就行了。景平一手拿着棉签,一手空着。男人坐在空着的一张病床上,她微微俯身准备给他处理伤口,却陡然感觉到四周目光不善,满屋子的男人,除了医生之外,所有人的视线都定格在了她的臀部。
两个黑人笑的一脸淫邪暧昧,就连看守的两名CO面上都带着看好戏的神情。
景平心下留意,手上的棉签刚靠近男人,拱起的纤细腰肢下微翘的屁股却冷不防被一只爪子用力一捏。
幸好是已经有了准备,景平反应奇快的用空着的左手探出抚上了坐在床上白人青年背后的脊骨处,找到某一点,而后悄悄一用力!
“嘶……”
一声男人痛楚的吸气声,声音很短促,若不仔细听的话最后只能听到一个残音,其他人还以为会是自己的错觉呢。
白人青年的眼中泛过各种神色,眼眸如调色盘一样复杂阴翳,景平一直很安静的做着手头的工作,另一只手仍旧放在男人的脊骨处位置死死的按着某一点。
就见数分钟后,白人青年的脸色慢慢变白,苍白之后却是诡异的红晕。又过了几分钟,之前的苍白之色更甚,望向景平的那双眼中戾气也更明显,然而却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数分钟后,景平处理好伤口放开他,却见白人男像见鬼似的跳下床直往两个黑人同伴和狱警CO身后窜去,一脸虚弱的拍了拍胸口,这才指着景平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道:“这女人绝对不是正常人,她是个女巫!!对,就是邪恶的女巫!!刚才就是因为她按了我后背上,我突然就不能动了,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很困难!这样的邪门,不是女巫是什么!”
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恼羞成怒的意味,然而整个人却不敢上前,只敢像游魂一样飘着,满脸的受惊吓的摸样。
一时间连CO和那几人都不敢再靠近景平,仿若她身上真的绑了炸弹一样。
景平面上一派冷淡自持,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果然聂政之前教给她的,
按住敌手寻到脊骨处的软麻筋,只要轻轻捏住……
事实证明这个动作没有她想的那么难,只好她刚才轻巧的就做到了。
五个男人一脸沮丧的离去,却又有些不甘心。
此刻门前突然来了一位俊雅明朗的男人,正兀自对她微笑着,面上的笑容客气而疏离,
“你竟然知道软麻劲?这么说来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倒是没有被丢弃太多嘛。”
来人却是昨日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谢安之。
景平冲男人浅浅一笑,眸中是璀亮的惊喜,她正愁该怎样接近他,没想到他自己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医生给穆鸣检查伤口,偌大的检查室内就只有景平和谢安之两个人。
对面男人的眼圈略显乌青,明显一副睡眠不足的摸样,间或用手轻轻揉着脑侧,唯有一双冷锐的凤眸才能感觉出逼人的气势。
“先生可是头疼?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太好容易失眠?”
景平一身白色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