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风淳朴(3)
有什么问题。”
当绿谷出久终于做好心理准备再次打开门就看到了别人穿着他的隔离服,解剖本该属于他的尸体。
“……”
“……”
屋内屋外两人对视一会,还是屋内的人先开口,语气轻快。
“哟,Mr.绿谷。”
“啊,是鉴证课的……”绿谷印象里有这个人,不过一时说不出名字。
“爱德华·尼格玛。”
“尼格玛先生,你这是……”
“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我是人人都逃避的,没了我,人却痛不欲生,我是谁?”
绿谷:“……啊?”
他有点懵,没有继续追问一个鉴证课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用那算不上迟钝的小脑瓜思考几秒才说: “这是个谜语?猜、猜不出来。”
爱德华没有露出鄙视的表情,反而勾起唇角,颇有几分自得的揭开谜底:“恐惧腺。”
“啊?”绿谷再次露出黑人问号,一脸的不明所以。
“肾上腺被取走了,看,就在这个位置有个孔洞,不过又被精心的缝合,就像这样。”
他一个鉴证课的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招呼着正牌验尸官来看自己的发现,丝毫没有抢人饭碗的自觉。
这要是别人就把这种行为当做挑衅并且投诉到警监那里去了,上一位验尸官便是受不了爱德华这种行为才辞职不干的。
然而绿谷出久并不。
他怀着求知欲和被害人竟然被如此折磨的愤怒听完了爱德华的发现,提出了问题:“那凶手为什么要取走死者的肾上腺呢?”
“好问题!”爱德华赞道,“首先要搞清楚一件事,犯人是在杀死死者后才在他们的身体上开了个洞。”
死后开洞和死前开洞……意义截然不同。
“也就是说取走肾上腺不是为了折磨死者,而是……”结合了一下那句“恐惧腺”还有眼前饱受折磨的尸身,得出了答案,“从死者身上得到的……”
“战利品。”
绿谷出久对这个说法有些接受不了,在他的世界里从未出现过如此血腥的事,更想不出来凶手折磨死者后取走他们的肾上腺做什么。
让他更加心惊的是爱德华·尼格玛——这位优秀出色的警官解剖尸体时毫无对其的尊重,被害者的遗体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一件藏着谜题的玩具。
或许是直觉。
他看着爱德华,周围的一切都在模糊,只有爱德华站在悬崖边缘,若无其事的摆弄各种工具。
“好了,就交给你出去报告了。”
绿谷发了个呆的功夫,爱德华连报告都写好了,他将文件夹拍在绿谷胸膛上,绿谷手忙脚乱的拿好,对爱德华鞠了个躬。
“谢谢你的帮忙,尼格玛先生。”
“啊,”爱德华眨眨眼睛,第一次面对这种场景有点懵,随即嘴角上扬,“我以后会常来的。”
绿谷去报告的时候两个警探一个都不在,他在他们的办公桌旁边等着,思索着两位警探的手机号码,发现他只有其中一人的还怎么都打不通。
他左右看看,将文件往警探办公桌上一放,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在出警局之前撞上了爱德华·尼格玛。
“你也要出外勤吗?验尸官?”
“我要是找不到警探,我就……”
“那我给你三个建议。”
对爱德华智商很信任的绿谷停下脚步,“请讲。”
“很好,我连接灾厄与喜悦,我连接死与生,人们讨厌我,却不能离开我……”
爱德华一开口绿谷就懵住了,这也不能怪他,是个人就不能在爱德华说上半句时猜得出来下半句,所以他们通常的应对方式就是粗暴的打断他。
“现在不是说谜语的时候!”
爱德华本来是笑着的,被冷不丁的打断后笑容渐渐消失,“我还以为你喜欢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