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纸条
好的,果然是个幼稚鬼。
傅寒时忍不住失笑,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幼稚鬼,姜小鱼捂住嘿嘿直笑,亲了还不够,趁他不注意又偷亲了一下,得逞之后得意洋洋地哼起了歌来,整天的心情都因为这个吻飞扬了起来。
原来欺负谢子安这么好使,嗯嗯,阿花一定要努力加油放虫子呀!
卢敏音的案子就暂时告一段落了,下午沈大壮还和白海生照常去看了卢敏音,谢家现在对卢看得很严格,要不是谢子安之前答应了傅寒时让白海生来看看人的话,恐怕还真的见不着了。毕竟外头风言风语,要是真的被人看到了疯掉的卢,谢子安还有得头疼。
只是谢子安拿带去英国治病为理由,明天就要送走卢了,今天是白海生最后一次去看卢敏音。
白海生最近几天每天都去,卢的状况吃了药也没有好转,恐怕造成了永久性的损伤,除了念叨那几句话,白海生试探地问了几句,卢的回答也是同样的几句话,问她钥匙在哪里,她不说话,问她画呢,她也说是谢,问她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也只知道回答谢子安,就这么问了一圈,全部是谢子安。
白海生锲而不舍地跟了好几天,收获却没有多少,他其实有想过利用别的手段的,要是能够治好卢的话,对他们是最有利的,但是谢子安坚持不放人还要送她去英国,他们又没有什么很强的立场带走人,只好放弃了。
只是谁知道这个所谓的“送走治病”,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呢?尽管卢敏音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想到她以后的命运,白海生还是有些唏嘘不已的。
临走的时候,卢敏音还追出来了,她现在行至不正常,倒是对白海生还挺亲近的。她扒拉着铁栏杆,在后的大叫“钥匙”“钥匙”,身后的几个黑衣人很快就把她拖走了,声音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白海生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匆匆离开了谢家,白海生才在一个转角处打开了手中的纸条——
“转傅寒时:宋因秘地而死,若想得知真相,切莫让谢拿到宝藏。”
白海生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将纸条收了起来。这是他在进门的时候,一个医护人员塞给他的,余的也没有说。只是这个“宋”又是谁?
难道给他纸条,让他转交给傅寒时的是卢敏音麽?可是她不是疯了么?但是要是不是卢敏音的话,到底谁会将这个纸条给他?
重重疑问如同海水一半潮涌而来,白海生闭眼,回忆了一下刚刚卢敏音的话,只有他问卢敏音钥匙的时候她没有说谢,所以说,钥匙不在谢子安的手上,而所谓的藏宝图则是落到了谢子安的手上……
下班了,傅寒时和姜小鱼两个人就慢慢地沿着街道走回去,傅寒时要牵着她,她也不让,东看看西看看,似乎什么东西都特别地稀奇,傅寒时跟在后头,跟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似的,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姜小鱼呛声,气得姜小鱼要过来踩他的脚,可惜嘴角的笑意出卖了他,也不躲,就让她踩。
她偏生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欺负了大个子,得意洋洋的小脑袋都骄傲昂起,哪里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在傅寒时眼中,都和她变成原型的时候那只小胖鼠完美重叠,看得他乐得不行。
本来沈大壮还一块儿走,不时和姜小鱼交流一下脆弱的同事感情,但是瞧着这两人腻乎的劲儿,十分自觉地远离了这两个人,加快步伐朝叶茜茜的豪车小碎步跑过去了。
叶茜茜笑眯眯地给沈大壮开车,两个人看了傅寒时和姜小鱼一会儿才慢慢开车走了。
“他们两个还真的是登对。”叶茜茜有些叹息地说道。
沈大壮也笑了,“就姜小鱼那个臭脾气,幼稚地要死,也就傅局能够受得了她。”
……
姜小鱼瞅了眼沈大壮,嘀嘀咕咕道,“服焊丝,沈大脑袋真的好娘啊,叶茜茜这么浓密的姐姐都和他在一起了,为啥额会觉得沈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