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偷看
自己的脑袋,对了,邻居,就是那个每天早上装修让她没有办法好好睡懒觉的邻居啊——显然这只鼠的脑子还没有从刚刚的刺激里面回过神来,她还以为刚刚看到的是阿花给她的幻象呢,哪里知道阿花只是给了她透视窗帘的能力,于是,她脑子里面还没有把可恶的邻居和服焊丝联系起来呢。
所以当看到开门的是傅寒时在傅宅里面就一直带着的老金的时候,姜小鱼还吓了一跳,一进去就见着了服焊丝,也就是她的可恶的新邻居的时候,她震惊了,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服焊丝,尼变了!”
他穿着居家服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休闲得不行,听到这话差点儿一口茶都喷了出来。
姜小鱼气愤地把篮子一放,叉腰看他,显然已经忘了自己刚刚早上做的亏心事了犯人,但是鼻子里面堵着纸巾,脑袋上贴着块纱布的样子一点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看起来有些好笑,她如同面对出轨的丈夫一般的痛心疾首,“亏额还把你当额滴男朋友,尼竟然就是介个早上吵额碎觉滴罪魁祸首,太过分咧,尼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咧?”
傅寒时给了老金一个眼神,老金这个电灯泡就自行消失,还贴心地关了门。
“警局缺勤太多是会被辞退的。”他叹了一口气,穿着居家服的他就显得纯良了很多,“小傻,爷这也不是为了我们两个未来的幸福嘛……”
言毕,他也没管她信不信,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皱眉问道,“怎么搞得?肿了麽?”
姜小鱼脑袋一轰,刚刚的场景再次死亡倒放,她的脸蛋瞬间红得和虾子一样,瞬间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来问罪的心,嗫嗫嚅嚅,眼神飘忽不知道往哪里放于是又不小心看到了居家服当中微微敞开的胸膛,“额……额似不小心摔的!”
傅寒时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低下头凑在她耳边笑道,“偷看有什么意思,下次一起洗,让你看个够……”
姜小鱼:……
傅寒时看到她不说话了,低下头一看,就对上了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她仰着头,努力地不让鼻血流下来,堵着纸哇哇乱叫,“服焊丝,额又又又流鼻血咧呜哇哇啊啊!!!”
傅寒时:……
闹了这么一通之后,身负重伤的姜小鱼裹着一块大毛巾,抱着一壶热乎乎的清火补血的茶,面对对面不知道怎么回事气压低下去的服焊丝,弱弱道,“额下次不偷看咧……”
“尼不也偷看过额洗澡,额都没有辣么小气,额漂亮的皮毛被你看光光嘞,额森气了嘛?咱们现在是新时代的新青年嘛,不要芥末保守咧,额也不似不对尼负责……”
傅寒时面对她的念念叨叨,忍不住扶额,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刚刚那么好的气氛!灯光刚刚好,气氛刚刚好,时机也如此恰当!果然小傻就是煞风景和破坏气氛的大杀器,他知道自己已经够不罗曼蒂克了,没想到自己对象更加朴实,这恋爱怎么谈!
还能怎么谈?!
就这么谈呗……
傅寒时头疼,心疼,肝也跟着一块儿疼,瞅着对面那窝着的小姑娘,浑身上下都疼起来了。
好在姜小鱼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情商的,她明智地转移了话题,“服焊丝尼咋滴搬额家边上嘞?”
谁知道这一问,又捅了马蜂窝了,傅寒时身边的空气,**可感地降低了好几度。
还能怎么回事?为了某个没心没肺的蠢鼠呗。
傅寒时幽幽地看了一眼蹲在那儿的蠢鼠,偏生这家伙还用那种无辜可怜又弱小的眼神看着他。
姜小鱼感觉到自己的头顶凉凉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点点伤心地想起来今天早上她掉了两根毛,还是头顶的,是不是因为毛发日渐稀疏,所以秋天都不抗冻啦?
她这厢胡思乱想呢,对面的傅寒时倒是在心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