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54.与卿
们这类人的通病是漠视许多事,因为自顾不暇,实在没有过多的余力去哪些关注有的没的了。
同样的举动又会因长相和性别不同而被冠以不同的评价。
在萧恕身上就是冷酷无情,在乔卿久哪儿就是小仙女不食人间烟火。
成长经历使然,他们这类人肯定会在遇事后据理力争、寸步不退。
人生至此,连失去都习以为常,不可能会容许别人再随意给我添莫名其妙的堵了。
世人劝我以德报怨,那究竟以何报德?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动负责,出口成脏就付出代价来啊。
仗着在学校里,怎么样都不会闹得太过分吗?
把年龄跟学校当成作恶的保护壳了吗?
凭什么呢?
义庄进门,萧恕的第一反应是要开抽手,是因为他不想去牵连到乔卿久。
而乔卿久宁可崩掉自己维系多年的乖巧人设,也坚持不放开,是在用动作表达某种坚持。
我自然知道这一刻放开你的手,会省掉我自己许多事情。
你并不会因此对我有半句怨言,反正是你先要松开的。
可我偏不放,我要同你站在一起。
刀我递了,立场我站定了。
什么乖顺、什么被老师偏爱,从周音把我的行李打包送到西四胡同八号院那刻起,我早就不必再艰难维持了。
人世苍茫如浮萍,我最爱、最想她高兴的人两个人。
一个已成天上星,照亮我走夜路,另一个已经不闻不问,不会再关注我当下如何了。
我的人生在搬到八号院那天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决定了,而我已经不能再放开你的手了。
起码这一刻我死都不要放。
乔卿久再抬眸,撞进双深邃的含情眼,她眉眼弯弯,冲萧恕笑了下。
“久宝。”萧恕低声唤她小名,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挠蹭过她的手腕,似笑非笑地叹了声,“你呀你。”
除了知晓内情的应长乐跟“当事人”阮惜以及不知因何缘故面如死灰的洛今,所有人的下巴颏儿都拉的老长。
战士啊两位。
要不是义庄在现场,陈毅都想冲上去给乔卿久和萧恕一人一个脑袋崩了。
打架不过是批评、检讨、请家长了事,算个人问题。
可你俩怎么还直接把自己早恋的事给暴光了呢?
萧恕就算了,他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本身没回来读几天,了大不起继续不念了。
但乔卿久三好学生一个,这是唱的哪出?恋爱脑作祟直接陪着萧恕不读了?
有恋爱你俩私下好好谈,全班都能给你俩盖的明明白白,谁说出去我们孤立谁。
可你们这突然公开是干啥啊。
苍天大地啊,我的哥、我的妹。
****
迟辰跟路沉眠一左一右,不情不愿的架着杨木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捞起来。
鼻血淌到了胸口,血液凝固成深紫色,杨木整张脸都肿得很高,配上他黝黑的肤色,有几分猪八戒的意思。
“义……”杨木脱口而出差点儿要喊出庄主任的外
号“义庄。”
被庄义瞪了后马上改口,“主任,您可千万得为我做主啊。”
杨木什么玩意庄义再清楚不过,三天两头学校里打架斗殴都是他带头挑事,不过头次栽了而已。
还有力气说话就说明皮外伤,没什么大问题。
“少说两句话憋不死你!”庄义冷眼怼回去,不耐烦的跟迟辰挥挥手讲,“快带他滚去医务室吧。”
庄义回身,死盯着萧恕跟乔卿久握着的手,怒气冲天,“赶紧把手给我放开!干什么呢!你们俩跟我去教务处。”
萧恕蹙眉喉结滚动,话到嘴边,被乔卿久抢了先机。
“好的庄主任。”乔卿久放开萧恕的手,好整以暇的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