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病弱
,这脸皮那是绝对够厚的,所以不过是咳嗽了两声,立马权当没听到,反过来问焦裕丰。
“你这才说来看我,怎么一转眼的,又想干什么去?这是瞧见什么了?”
焦裕丰也感觉到他们在这大街上拉拉扯扯的,看着不像,听到木头这么问,也忙顺着梯子往下走,忙一脸着脑的说到:
“可不就是觉着不对吗,我刚瞧见有个在贾家见过的太医,进了林家,就想到刚听说的,林大人请假的事儿了,想着莫不是林大人有什么不好?你也知道,早先我这在户部也算干过一阵子,当时林大人可没少关照,如今。。。就想过去询问一声。”
这话焦裕丰一出口,别说是木头了,就是那竖着耳朵偷听的值守兵丁都愣了一下,随即那木头眼神复杂的看了看焦裕丰,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手一伸,直接拉着焦裕丰开始往衙门里头走,边走边说到:
“我知道你心热,这是想去瞧瞧有没有自己能帮忙的地方对不对?你呀,心是好的,可再怎么热心,这事儿也不能这么办,哪有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寻到门里去的。。。”
这里木头引着焦裕丰边走边说,那边值守的两个兵丁对视了一眼,低声说道:
“往日听着他升得快我这还挺不得劲,觉得这是借了贾家的威风,自己只怕也就那样,如今看来,倒是我往日浅薄了。这人,真心不错。”
“确实不错,听说算学做账还特别厉害?这样的人,居然不像那些识几个字就下巴翘到天上的人那样,这样的知道情分,知道恩德,果然不愧是咱们武人里出来的。”
不知不觉中,焦裕丰又刷了一波的好感,想来等着过上几日,这值守兵丁传出去,在这五城兵马司,他这名声是绝对不会差了。当然这事儿他这会儿是不知道的,他如今啊,正听着木头和他说这林家的事儿呢。
“林家几代列侯,身份也显贵,人品也不差,不说朝堂上如何,这外头施粥行善的事儿那是真没少做。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家子的人啊,子嗣单薄不说,连着身子骨都一个个。。。你也见过林大人,那身子瞧着比文人都弱几分,这居然也是武勋人家?而就这样,居然还是好的,到了他那儿子,听说读书很是不错,人聪明的京城都有名,可这身子。。。这不是前阵子又病了,躺在床上十来天都没起身。。。”
“莫不是这林大人请假就是为了这个?”
“可不是嘛,听说这一回很是凶险。”
“怪不得这一次我瞧着那太医居然还另外请了人来,还是个白发老者,只怕这是另外又请了名医。”
“白发老者?可是脸上清瘦,走路微驼,额头有斑的?”
“咦,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哎呦,那是致仕的老太医正,治那小儿病症最是厉害,对体虚早产也颇有些独门秘方,京城多少人家请过,只因早早致仕,又身子不怎么利索,近几年可难得见他出手,要是他出手,那林家公子倒是有福了,这一趟怕是能去了病根不可。”
木头的消息还真是厉害啊,不过是这么几句话,就将这里里外外的都说了个通透。焦裕丰听着忍不住掰着手指头也掐算了一番。那林如海如今也十一二岁了,正是到了再次发育的档口,将来能熬过科举的磨难,还能在扬州那样的磨盘般的地方熬上十年,那这身子。。。只怕还真是让这太医正给治好了。只是到底根子不成,这才在扬州耗费心血的情况下,后力不济,不到五十就早逝。。。嗯,也不能这么说,那么多同人里的分析,这林如海的死。。。只怕还有旁的缘故,若是这
么来想,这太医正确实厉害啊。
心下知道了这太医正的本事,又觉着林如海估计能熬过这一关,焦裕丰对林如海的担忧倒是去了,可反过来对这林城却突然又上了几分心。那林如海早早的撑起家,这爹必定是早死的,那么也就是说林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