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元年冬至
不少,遇见那容王准没好事,老奴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秦明桢静静地看见眼前端药倒水十分殷勤的宋婆子,自己上辈子讨厌傅容可少不了这老巫婆的推波助澜,她恐怕早就被白兰茵给收买了。
记得上辈子宋婆子贪污钱财被揭发后成了弃子,白兰茵却摘得干干净将,还是自己心软没有追查此事情,念在往日情分上放她出府,却是一头白眼儿狼。白兰茵有句话说得确实很对,自己上辈子当真是蠢笨如猪。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药已经温好了,老奴来伺候小姐更衣”。
秦明桢立马反应过来,“宋妈妈你也辛苦啦,这几天我生病多亏您如此尽心照顾我,现下我已清醒了不少,今日是冬至,该给您放天假,拿我的腰牌去库房领三十两银子吃酒去吧,就当是奖赏。”
宋婆子一听立马眼神一亮,却还是自持着说道:“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伺候姑娘是老奴分内的事,姑娘自小就比旁人听话懂事,能伺候姑娘是老奴的福气呀。”
秦明桢面上不显,心中冷笑,佯装着生气。“宋妈妈可不许推辞,可不是嫌少?”
“不敢不敢,姑娘赏赐老奴高兴还来不及怎敢嫌弃,既然如此,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便是。”
小姐,奴婢把素云姑娘请来啦。怎得穿这么少,今天冬至外面可冷啦,荷柳赶忙取了件披风过来裹在了秦明桢身上,止不住的心疼。
“现下荷柳回来啦,宋妈妈便早些出门吧,临近年关,街上应当越发热闹了。”
秦明桢紧了紧披风,皱着一张小脸吩咐道:“这药闻着就苦,荷柳,你去取些蜜饯过来。”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宋婆子当即便拿了腰牌眯着双眼出了望月阁。眼见着房里人都一一离去,秦明桢漫不经心地让人坐下诊着脉“素云,我这几天老是觉得劳累不堪,梦魇不断,这是怎么了?”
回小姐,“你的脉象沉缓紊乱,想必是由于落水惊吓过度,寒气入体,伤了元气所致。”
“那这药我要喝多久才能痊愈呢?”
“多则一月,少则半月,要仔细调养身子,多多进补,方能痊愈。”
“既如此看来还真是良药苦口啊。我乏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