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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吴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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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破他原来的成长空间,揠苗助长把他提升到另外一个阶段去。

但,今日这事不成,他也想鱼儿能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掺杂私人的情绪,会要命的。

“爹爹!”裴宴不满,这才多大会儿功夫,他已经对秦王表达了好几次不满。也是到现在裴宴才看清楚秦王从来都不是对儿子信任,所以可以放手让他出去肆意妄为,只单纯的就是因为爱才纵容。

这是裴宴第一次在秦王这得到类似于警告的提醒,哦,不,应该说是第二次,第一次应该是他醒来的那一天,秦王告诉他绝对不能拿自己和父母开玩笑。其余时候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秦王都是持支持态度。

不管秦王当时的表情是笑着、严肃还是其他,总之从来都不会否认他的想法有多么幼稚,或者明确告诉他这事应该怎么做不应该怎么。他表达出来的态度是,你只管去做父亲永远是你的后盾。

裴宴的记忆里是没有父亲这个角色的,不过他不止一次的想过父亲对儿子的爱应该是深沉的无言的,不论孩子做了什么,他永远是最坚强的后盾。成为裴宴后,秦王就成了他心目中最佳父亲的代名词。

“我真的有想法的。”裴宴嘟哝。

秦王摆摆手让玄一他们下去做事,“嗯,说来给听听。”

裴宴拉着屁股下的矮凳颠颠儿挪到秦王跟前,“父王我跟你说——”裴宴把他在江河大街看到吴庸一闪而过的身影之后,又在护城桥边遇见强调自己一直在书店的吴庸的事说了。

“从清河大街到护城桥可不近,当时马车疯跑的走的都是大道,玄一和红昭那么拼命,也不过在我们后脚才到,他却在这时间里抄近路赶到了现场,要说这事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我是不信的。”裴宴振振有词,这其中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从见吴庸第一面,裴宴就觉得这个人有些违和,之前他在护城河边一番试探,对方虽然极力掩饰,却还是露出了一点点信号。

“你能确定在清河大街看到的就是吴庸本人?鱼儿明不明白,如果父王听你的将人给控制住,会产生什么后果?”秦王问道,实话说他对儿子的这个同席不大熟,对方太不起眼了,只要是和其他人站在一起,他永远都是最不起眼的那个。秦王第一次注意到吴庸是上次鱼儿出事后,各家把同去红袖招的孽子送到秦王府来赔罪。

当时正是秦王最担心的时候,哪有时间应付他们,就直接让裴宇传令让他们在前院法罚跪。后面几天他几乎忘了此事,鱼儿醒来的那一天,他接到消息回府,途经前院看到有人抬着昏过去的少年出来,随口问了一句,他们说是二少爷的同席吴庸,他也只是摆摆手让人离开。

秦王是什么人呢?对儿女看似都是放养,扔出去任他们往哪儿飞,但是细看就会发现他手里永远都攥着那根风筝线。他从不做过多的干涉,是因为他觉得孩子得去经历这些。但让孩子出去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得确定他身处的环境是安全的,这是他作为父亲最关心的事情,所以裴宴身边出现的每个人他都经过细密的调查。

像吴庸就是非常平凡的一个年轻人,各方面都不突出,读书不突出,为人处事不突出,就算是和裴宴们混在一起人际往来也依然不突出,这样的人要伤害他儿子?秦王甚至都想不出他是何意图。

裴宴有些卡壳,问他确不确认看到的就是吴庸,这让他怎么说,他只能说通过理智的判断告诉自己他看到的就是吴庸,但要说有什么证据,还是真没有。但他总有些感觉,吴庸与此事一定有关。

“父王这样问我是说不出所以然,我刚刚想了一路都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毕竟在之前我和他根本就只能算脸熟,都不能攀交情的那种。”裴宴实话实说,至于会产生什么后果,裴宴当然知道,事关他的性命安危,囫囵个进来不囫囵能出去就已经极幸运了。

“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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