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粥
,以刘彻目前的实力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刘寄的皇后我是不愿意做的……”
至于刘彻是否被废,她不关心。
话将出口之际,阿娇心口悸动,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一时间竟疼得再说不出一个字。
窦太主扶住她:“阿娇,你怎么了?”
程安听到里面的声音不对劲,立刻冲进来。
“主子……”
阿娇无法控制身体,觉得自己需要一颗速效救心丸。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太医来了。诊断的结果是皇后一时心绪起伏过大,引起惊厥。简单来说,受刺激了!
窦太主目光中渐渐流露出了然之色,轻抚阿娇鬓发道:“娘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好好休息吧。”
阿娇觉得,母亲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窦太主离开没过多久,阿娇一切恢复如常。她连药都没有喝,确认可以说话、写字,忙让人送口信给母亲,劝窦太主不要掺和废立皇帝的事。
巳时,天降大雨,持续的时间大约两刻钟。雨后,阴云未散,天气凉爽。
方姑姑又来椒房殿相请,阿娇感觉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便随她前往长乐宫。
这一次,阿娇被引到位于长信殿后方的延清室。明明是夏季,室内凉如含霜,有种现代空调房的既视感。太皇太后趴在床上,头发披散。两名宫女忙碌着,一个捏脚一个捶背。另有一名年纪稍长的宫女跪地上,对着装满冰块的玉盘轻扇扇子,让带着凉意的风吹向太皇太后。
阿娇一进屋,太皇太后就抬起头来:“阿娇来了!摆膳吧。”
祖孙俩在延清室用膳,太皇太后的面前只摆着蒸馅饼和清水,反观阿娇面前有七八样膳食,凉粉、拌面也在此之列。
阿娇总觉得老太太面容憔悴了。
“您要是忙不过来,不用特地陪我吃饭。”
老太太被逗笑了。笑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说:“阿方总说——饭是一定要吃的!有阿娇陪着热闹些。”
阿娇这才不说什么了。用完午膳,她告诉老太太:“我在庭院里走一刻钟消消食再回去。”
阿娇怀疑自己运动太少身体亚健康,要不然以前没犯过心疾,怎么会忽然心口痛。
太医说可以多走动没问题,她决定锻炼身体。
老太太没有不应的。
阿娇足足逛够两刻钟才回去。
长乐宫被围得跟铁桶似的,长信殿更是重中之重。阿娇每日往返两宫之间,不少人看在眼里。
不仅宫中的人,宫外关心着朝堂局势的人也不免嘀咕:“人人道太皇太后宠爱梁王刘武,差点逼着先帝把皇位让给梁王做。我瞧着太皇太后对阿娇的宠爱,比之当年对刘武不遑多让。”
“太皇太后见不到刘武只是想念他,但离开阿娇竟是吃不香睡不好……”
二者不必相比。
毕竟梁王刘武已逝,阿娇还活着。
……
车驾回到椒房殿,阿娇下车时双腿一软,触及程安担忧的眼神,阿娇轻声道:“我有点不舒服,想要睡一会儿。”
她现在的身体是纸糊的吗?
程安扶着阿娇躺下,青君见情况不对劲,早跑去叫太医了。
一沾床铺,阿娇便眼前一黑,深陷梦境之中。
……
阿娇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中她来到长信殿,两旁的宿卫像是看不见她一眼,手中握着刀如铁塔一般站在殿前把守大门的程不识将军目不斜视。阿娇提起裙摆,弯腰跨过门槛。里面传来许多个人说话的声音,或许是在商议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白日里,殿中窗户紧闭,帷帐下垂,全靠烛火照明。
殿北正中设有一顶大型幄帐,太皇太后独踞其中,下首十几席位,多为窦氏重臣。
“祖宗以黄老学说治天下,讲究清静无为,与民休息。陛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