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前就把他塞回了被窝里。沢田家大哥十分仔细地给自家欧多多掖了掖被角,还无比自然地揉了揉自家欧多多露在被子外的小脑袋。
冬日里暖呼呼的被窝是十分具有吸引力的,再加上身体上承担着肉眼不可见的巨大重量,羽树被他哥塞回被窝后便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想法了。
这些天来沢田大哥宠得自家欧多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简直就差上天给他摘星星月亮玩儿了。
而羽树这个灵魂年龄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个老爷爷的家伙,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面色如常地接受来自哥哥爱の溺爱也只花了不过两天的时间而已。
这才是正常的(重音)令人感动的(重音)来自哥哥的宠爱啊!——特此艾特某个揍敌客家的大少爷。
除了里包恩被恶心得不行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哪里不对。
笹川:“没想到沢田也是个极限宠爱弟弟的兄长啊!”
狱寺:“无论处理公务还是和家庭成员相处都能做到如此尽善尽美,果然不愧是十代目!我还有的学呢!”
里包恩:“…………”
“哥哥走了,羽树要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好好吃饭不要挑食,也不要生病哦。”
羽树被他哥这些天来已经无比熟练的撸头毛技术揉得迷迷糊糊,忍着没吐槽他现在的灵魂年龄估计有三个他哥那么大,然而他哥心里十分清楚却依旧把他当成不能自理的婴幼儿来对待。
“哥哥一路顺风。”羽树露在被子外的就只有一个毛茸茸的棕色脑袋,道别的话说得又轻又软,却也不至于听不见。
“嗯。”
等到沢田纲吉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听到关门声的羽树这才安安稳稳地再次睡着了。
天光大亮,羽树吃完饭后收拾好小背包,也要离开东京了。
再次和里包恩一起坐上笹川了平的车,羽树与刚来东京时的心境又有所不同了。
这一次羽树依旧一个人坐在后座。在某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他带着厚手套的手抹掉染车窗上的白雾,有些出神地看着稀稀落落飘零的雪花,以及已经覆盖上一片纯白的绿化道。
里包恩还是对沢田兄弟俩一东一西盘踞一方的伟大宏图胎死腹中扼腕。
“虽然跟Scepter4那边结下了善缘,但总的来说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别这么说嘛。”羽树有些无奈,“真要我在东京跟那些扎根已久的地头蛇抢地盘,指不定要花费多大的时间和精力呢。”
“只要值回票价,前期再多的付出都不算什么。”里包恩从后视镜中看着满脸无所谓的羽树,没克制住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没干劲的模样,别说背后站着一个彭格列十代目和门外顾问,就算把整个西西里的黑手党都搬来给你当靠山,你都不一定能在东京站得住脚。”
“就是说嘛。”羽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所以一开始就不要对我抱太大希望,这样就不会觉得失望了呀。”
“闭嘴,再多说一句就送你去三途川旅游。”
“……”好咯。
笹川了平看起来想说什么,不过被里包恩打断了,“之前接触的几个要员怎么样?”
“他们……沢田……”
这次两人的对话倒是没有避开羽树了,不过羽树本来就不耐烦听这些,屁股蹭蹭往后一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不着痕迹地喘了口气。
哪怕现在羽树如麻仓好所说的,已经步入神之领域,但是由世界法则却又是凌驾这之上的又一个境界,所以由其直接施加在灵魂上的重压,根本就不是羽树说不在意就能轻易无视的。
施加在灵魂上的负荷让他昨天一下午加一个晚上都不敢放松,生怕露出什么异样让一屋子的人精发现不对。
麻仓好通过席巴给他的那枚纸鹤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小障眼法,就算羽树一时没注意到的地方也能被顺利地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