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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她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常常戏言跟皇帝有代沟也不是假的,但她能感受到对于皇帝来说,这有多难得。
连她自己都记不得十几年前初次侍寝的情景,甚至多年不去,连清晏殿长什么模样她都有些模糊了。
若不是真的上心,想必连她那时候的脸都记不清了。
可画里的少女,好看的眉眼间青稚璀璨的光芒,与周边古雅精美的陈设格格不入,那是才穿越没多久,尚没有融合进这个时代气息的乔虞。
皇帝看她说着喜欢,却不像以往那样欢欣活泼地扑过来,不由皱了眉:“怎么了”
乔虞眨了眨眼,收敛起眼底的情绪,弯眸笑盈盈地望过来:“没有,我就是太开心了。”
说完,她拿着画,转身就往内室走去,被扔在后头的皇帝一愣,下意识地跟上去,见她亲手将那副画卷挂在了床前的木柱上,正好前头摆了一盆娇嫩欲滴的花束,与画上的美人倒是相得益彰了。
她左左右右小心地调整了几下,才找着自己最满意的位置,挂好后美滋滋地端详了许久,转头对皇帝笑道:“这样,每天入睡前和醒来后,只要掀开帘子,我就能看见这副画啦。”
脸颊处的两点梨涡若隐若现,简直要甜到人心里去。
皇帝黑眸中显出温柔地笑意,上前几步走到她背后,伸手揽住她纤柔的腰,还没怎么用力,她便熟稔自然地窝进了他的怀里,恰恰好好,仿佛天生就是这样契合的。
乔虞软软着说,“早知道,我当初就该让您把自己也画上去。”
皇帝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再加上个景谌才好。”
有父有母有子,这就是一家人了。
皇帝越发意动,低头问她:“要不朕再重新画一幅?”
乔虞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嘟囔着:“您可真是太直男了……”
皇帝没听清:“什么?”
“我说,我对您的生辰礼十分满意!”乔虞粲然一笑,轻盈地从他怀中出来,转而环抱住了他的手臂,小小一人像挂在他身上似的,“为了回报您的情谊,我决定了,今天我就是舍命陪君子,咱们好好醉上一回!”
话题跳得太快,皇帝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她的拉走了,只能无奈一笑:“你啊,回头别哭着跟朕求饶。”
以前她也喝醉过,不过都是找着皇帝不在的时候,最后醉了就一个人呜咽呜咽、轻声细语的哭,底下宫人们怎么哄都没用,别提多可怜了。
皇帝虽然没看见她酒后哭过,但听是听过好几次了,每每都忍俊不禁,之前还想着哄她多喝几口自己也亲眼见一回,结果被乔虞“我是绝不会在您面前失态的你死心吧”堵了回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她这么气势豪迈地表示要不醉不归,皇帝也来了兴致,让张忠去找了几坛好酒,口味不一,这是下定决心要把她给灌醉了。
张忠刚把酒送进去,瞧着皇上同宣昭仪说说笑笑,视线从头至尾都撞在一块儿,说不出的情意绵绵,他连声告退的话都没说,忙不迭的退出来,生怕打扰了主子们的情趣。
没成想刚出殿门,就听得灵犀宫门前有隐约的喧哗声,张忠一皱眉,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小太监还没回来,宣昭仪身边的夏槐却过来了,悄声跟他说外头是谢德仪身边的宫女,说是谢德仪病了,要请皇上过去看看呢。
张忠一度还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谁?谢德仪?”
换成皇后,或者贤妃淑妃那些有子女的娘娘们尚有几分可能,区区一个谢德仪,多大的胆啊,劫人都劫到宣昭仪头上了?
夏槐也觉得匪夷所思,自己主子的好日子,谢德仪来这么一出,她自然生气,可生气之余还难免有那么些好笑。
“难道,谢德仪是有孕了?”她也只能猜出这么个可能来。
张公公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