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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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笑着应道:“好,爷不摸了。”她肚子里的小家伙明显长大了些,摸起来已经有起伏了。
年玉岚看了眼天色,道:“天色大亮了,福慧应是已经起来了,咱们也不好睡太久。”昨晚的事简直像梦一样,幸好四爷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再提起。
二人起身梳洗罢,福慧正好逛了一圈回来。
“儿子给阿玛额娘请安。”
四爷声音温和道:“快起来,这是出去逛了一圈儿?”
“是,四处走走看看。”阿玛看起来清醒了很多,额娘看起来也还好,万幸他没有吓到额娘。
年玉岚看着父子俩,柔声道:“咱们先用膳再说吧。”
“是爷疏忽了,万不能饿着你们母子。”
年玉岚见四爷只给她和福慧夹菜,自己用的却很少,便亲自盛了碗粥给他,道:“爷是胃里难受吧?用碗粥暖暖会好受些。”好好的非要喝那么多酒,也不考虑他自己的酒量。
四爷接过粥碗慢慢用着,胃里似乎是好受了不少。他昨晚去耳房吐了两次,幸好她有孕后比平日里睡得沉,没被他的呕吐声吵醒。
母子俩努力用完四爷给夹的菜,都觉比平日里用撑了些。漱了口福慧主动提起道:“阿玛,苏培盛这几日恐怕无法在你身边伺候了,我罚他跪了一整夜,如今已经晕过去了。”
年玉岚听到这话,心中颇有些惊讶,苏培盛是四爷跟前的老人了,不知昨晚是怎么惹了福慧?苏培盛年纪也不小了,这么跪了一夜,恐怕要半月起不来。
四爷不甚在意道:“你啊,还是太过心慈手软,他敢胡乱说话污了你的耳朵,光罚跪还是太轻,叫人去打几十板子也是使得的。”他昨夜就已经收到了消息,苏培盛近来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福慧是主子,罚他也是天经地义。
福慧道:“他毕竟在阿玛身边伺候多年,小惩大诫就是了。”他实在厌恶有人背后议论额娘,尤其还是以那种恶心的口吻评头论足。
四爷看着眼前的孩子,心中有了几分思虑。他的六十看起来温润,可骨子里是个有决断的。
苏培盛仗着是王府里的老人儿,在宫中风头日盛,这奴才私下里的作为他也知道不少,不仅勒索大臣,连弘晖弘时都吃过他的亏。
他留着苏培盛,一是习惯了他的伺候,顾念着主仆一场;二是用他测试一些人的品性能力。
“岚儿,咱们也出去走走吧。”
年玉岚点头应下道:“我也正想出去看看。”
“我已经看过一遍了,正好给额娘当向导。”
“好啊,你来领路,咱们一家好好看看这儿。”就看这一次吧,从此后她不打算再过来了,算是彻底跟从前割舍。
蓬莱洲并不算大,但却是一路上都有惊喜,许多物件似曾相识。
“还缺了那棵石榴树,雪球最爱爬上去玩儿,任福宜怎么逗都不下来。”
想起那些过往,四爷嘴角也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笑意。
“那棵石榴树也叫人挪来了,移栽到了深柳读书堂。”石榴寓意多子多福,王府小院的那棵更是见证了他们几个孩子的出世,确实是祥瑞之物。
“那敢情好,福沛喜欢吃石榴,等秋天他可就有得吃了。”
四爷想起自家娇憨的小儿子,道:“还是给他捣成汁吧,那傻小子总是囫囵吞下,幸好石榴籽小,不会卡到他。”
年玉岚想起福沛那“凶残”的好胃口,赞同的点了点头。
一家人闲适的在蓬莱洲渡过大半天,眼见天色将晚,年玉岚忍不住提议道:“咱们回去吧,孩子们该着急了。”
四爷本打算再待上一日,见自家皇贵妃神色有些焦虑,便改了主意答应下来,道:“既是想孩子了,那咱们就回去。”
那厢福沛已经闹了一整日脾气,非得去找额娘和小哥。他睡着的时候还在额娘身边,一醒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