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九章 老法子很好用
那种手段……”
海莲听到镇南王的话也生出古怪的感觉来,看向柳一鸣有些不解:刚刚看柳一鸣的神色和谈夫人的模样,那些刀剑定是谈家所铸:私铸兵器当然是大罪,为什么不以此事问罪谈夫人呢?
柳一鸣又给了一个海莲“你做错事”的眼神,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
镇南王那里已经大怒:“大胆刁妇居然还敢狡辩,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官府的人怎的还不来,本王定要参他一本。”他又拍了一下桌子,见那桌子有些摇摇欲坠有些不满,走了两步扯开金敬一占了金敬一身边的桌子来用。
海莲怎么看镇南王都像是在玩儿,而不像是在办正经差事;因此她心头的那点忐忑便一点一点消散了:柳一鸣那人看什么都是错,反正自小到大他就那个样子,懒的理他。
金敬一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了,被镇南王推开后他便走到海莲的身边,低低的说了一声:“回去再算帐。”他刚刚差点被吓个半死,海莲岂能也不能打个招呼就自己做决定。
夫妻就是两人一体,再也没有什么是一个人的事情,因为任何人的决定都会影响到两个人;海莲居然自己做决定——他感动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吓得不轻,然后现在就有一肚子的气。
他要好好的海莲说一说,如果再有一下次,嗯,再有下一次:他想了想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海莲知道自己做错了——忽然间他有了想法,海莲再有下一次的话,那他就会有样学样。
你海莲做初一那他金敬一就十五,到时候海莲肯定就会知道他现在的感受了。
他气归气,但是海莲暂时平安了他还是松了口气;伸出去握住海莲,也不避讳谈夫人半点:倒不是他要气谈夫人,而是他知道谈夫人怕是回不去谈府了。
镇南王的为人他拿不准,但是他却清楚一点,镇南王要做的事情当然不会留下把柄给谈家。至于镇南王和柳一鸣的所为,他抿了抿嘴唇:好吧,他欠了这两个人一份人情。
不过他们事先都没有告诉过他,这一点就是他们不相信他了,所以嘛此事也要和他们好好的谈一谈。
谈夫人那个冤啊,这次是真得冤到姥姥家了:如果镇南王要问罪谈家谋反的话,她虽然感觉镇南王为假沐氏出头而闹出这么大事来太过份,但相比起现在来总归还能接受那么一二。
本来做那种事情就有危险的,她和谈老爷也不是没有商量过,自然是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王爷,臣妾冤枉啊。”她叫的那叫底气十足,因为实在是理直气壮。她理不直的时候气都很壮,何况现在她当真是被冤了呢:“王爷,您认为此事能瞒过天下人的眼睛去嘛,谁也不能只手遮天的。”
柳一鸣都被她的话逗笑了:“你也知道不能只手遮天?嘿,我来告诉你今可能算是铁案了,因为有我在这里,而皇甫嘛他现在入狱了。因为他要刺杀王爷。”他说到这里咧嘴笑了笑。
“至于你嘛,是不是知道这些人要刺杀王爷呢,就要看看审问的人如何审,而你如何答了;至于地上那些人,嘿,一会儿官府的人就到,他们看到这种情形,他们就是人证。”
“还有,我们有铁证呢。”柳一鸣说完,脚尖伸出一挑就让地上的剑跳起来,然后他把剑丢给金敬一:“来吧。”
金敬一微微愣了愣,看一眼谈夫人和地上的谈家人,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举起剑来对着柳一鸣就挥了过去;而柳一鸣避也不避,任剑刺中他的胳膊还有后背。
谈夫人以袖捂住了嘴巴,惊呼声还是发了出去。
柳一鸣指点着金敬一要多拿几把剑,又指点金敬一如何扶起那些人来刺他;到镇南王也拿起剑来狠狠的刺进自己胳膊时,谈夫人终于跌坐在地上苍白着脸说不出话来。
海莲看得偏过脸去:“非要如此做不可?”就算明白但是看到自己人流血,她还真得有些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