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章 就一会儿
太夫人看着地下的安乐,轻抚了抚脸叹口气:“县主请起吧。”她并不喜欢安乐县主,但是就如县主所说,皇家的脸面可是伤不得的。
就算安乐县主是庶出的,但是她的父兄都算为国捐躯,就此一说皇上也不可能在安乐豁出名声后,会对金家没有责罚。
轻罚都是不可能的,轻了抄家重了说不定就会灭门!
金家现在就有谈秋音和沐锦儿在,她怎么可能想再弄个县主进来搅和呢?而且还是这样一个没有半点德行可言的女子。
可是现在由得她摇头吗?
金敬一听出母亲话中的意思:“母亲!”
“敬一,我说过了,此事要从长计议。”太夫人的声音略略扬起来:“不然的话你要让母亲如何,当真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金敬一:“母亲,孩儿堂堂男人为她一个女子所辱……”他恨恨的一拳击在柱子上,转头怒冲冲的走了。
没有说完是因为他气自己太笨,居然会防了一个而没有防到谈秋音:他当然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有些事情身为男人他岂会不清楚。
他能断定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动安乐一根手指头,原因当然就是自己因乏到不行,居然在园子里就睡着了。
之后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到的安乐房中他都没有知觉,怎么可能再做其它的事情?如果能做的话,他就不会没有半点印像。
所以归根到底他最恨的人是自己,所以话说一半就走了;做为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把事情全怪到旁人身上去?
如果他自己多注意一点,根本不可能会被人所乘。
太夫人听到儿子的半句话,却认为是儿子心怒难平,也就没有叫回儿子来由着他去了。
她看一眼谈秋音,心中再次一叹:如果不是谈秋音昨天晚上做动脚,那根本不可能有今天一早的事情。
因为儿子已经对安乐假借锦儿之名的饭菜动了疑心,如果不是谈秋音对锦儿心生嫉恨,又哪里可能会让安乐有机可乘?
想到从前锦儿在的时候,她和儿子当真是一条心,谁也不会疑心谁半分,有什么事情夫妻两人都是有商有量:如果是锦儿的话绝不会有今早之乱。
就算太夫人现在再不喜锦儿,也不得承认锦儿不会有那种小心眼儿;可惜的是,锦儿回来的太晚了。
如今她有什么选择,面对谈家她真得只能保谈秋音;好在谈秋音只是年轻并不是真得蠢,给她时间就能历练的出来。
安慰自己一番后,太夫人收回目光看向安乐:“事情要从长计议了,县主;首先,事情如何我们心知肚明,真得闹到皇上面前也不得见你就能得了好去。”
“男婚女嫁虽说是父母之命,但也要男人不厌烦不恼恨才可以;如今这个情形,县主你也不用我来多说,是不是?”
“我想,需要些时间才行;还有,今天的事情错不在秋音,”她顿了顿看看锦儿:“还有锦儿,你就算贵为县主,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她没有往下说,但是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让安乐县主向谈秋音和沐锦儿赔礼。
安乐岂能低这个头:“太夫人,贵贱有别;再说太夫人也明白道理,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为妻她们为妾,岂有主子给奴仆赔礼一说?”
太夫人的脸拉长了一些:“我也是为你好。”
安乐看着太夫人,过了好一会儿仿佛是想明白了,才别别扭扭的对谈秋音道:“对不住了。”
转头看一眼锦儿,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刚刚只是一时手急没有收住。”
太夫人打的主意就是,安乐看来是不能拒之门外了,那么首先要说服的倒不是儿子,反而是眼前的两个女子。
如果安乐肯低头赔个礼,到时候她也好开口,再说安乐日后过来也不至三个人天天斗眼鸡似的。
谈秋音没有理会安乐,倒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