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囚〇四十天
浓郁的花香萦绕在鼻息,莺莺气息不稳,身体开始发烫。
这次情人喃发作起来诡异,一股一股的热浪让她双腿有些发软。莺莺身形晃了晃,好在兆时太子及时扶住了她。
“你还好吗?”兆时太子手臂僵硬,先她推开房门扶着她往里走。
晓黛并不在屋内,桌上凌乱一片显然被人翻找过。看样子晓黛已经离开了,莺莺皱了皱眉呼吸粗重,她没想到两人竟生生错过,也不知道晓黛有没有找到药盒。
“你快去帮我找晓黛。”莺莺推开兆时太子的手,强撑着坐到椅子上。
刚刚被兆时太子一扶,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烫的厉害,肩膀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说来奇怪,曾经情人喃发作时她并不曾出现发烫燥热的状况,这次隐隐透着一股子古怪气。
抬头,莺莺发现兆时太子还站在她身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她催促道:“你快去找啊。”
兆时太子胳膊动了动,他身体前倾并没离开的打算,试图去碰莺莺的脸颊,“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
莺莺此时又燥又难受,种种症状堆积在一处让她心生警惕,拽了拽领口,她挥手毫不留情拍开兆时太子的手,发出清脆的啪声。
“你别碰我!”莺莺语气很不好,声音隐隐发颤。
兆时太子的手背很快就红了,这要是以前,他这般好心关心人却被人打,他一定怒极踹桌离开,然而这次他只是愣了愣,白皙俊俏的脸蛋儿已经憋红,双手紧搓着衣袍欲言又止,黝黑的眼睛看着莺莺长睫颤动剧烈。
莺莺突兀生出一种把他扑倒的冲动,这种念头一闪而过就连莺莺自己都吓到了。
她终于察觉出问题,手指掐入掌心问兆时:“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兆时太子答非所问,“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你快多闻几下我带给你的香囊,那个真的可以缓解情人喃的疼痛。”
莺莺见他这样还如何信他,二人相处多年,她就算再粗心此时也看出了兆时太子的异常。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将怀中的香囊掏出来扔在了桌子上。
“我不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莺莺曾经对兆时太子
有多信任,现在就有多失望。
她就算再怎么防备,也不曾想兆时太子会在送她的东西上做手脚,更何况这香囊兆时太子刚刚一直戴在身上,他同她在一起待了这么久,不可避免也会闻到这香气,为何受影响的只有她一个,而兆时太子还好端端不受影响?
出于各种私心,莺莺不愿相信兆时太子会害她,所以她想着各种理由想为兆时太子开脱想要相信他,而兆时太子之后的举动让莺莺彻底死了心。
兆时太子只默了一瞬,就将桌上的香囊拿了起来,他倾身捏住莺莺的肩膀,不顾她的反抗大力把香囊往她鼻下压。
“你再闻一闻。”
兆时太子声音紧绷着,他紧压着香囊一声声道:“莺莺你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莺莺不可避免又吸了好几口,这香气越闻越让人燥热难安,她被兆时太子逼出眼泪,使出最大的力气将人推开,夺过他手中的香囊直接砸在了地上。
“景兆时,你到底要做什么!”
兆时太子被推的跄踉两步,他愣愣看着眼睛发红的莺莺,张了张嘴只喃喃了一声:“……对不起。”
见他还想去捡地上的香囊,莺莺借着距离的优势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她从没那么气愤过,身体抖得厉害扶住桌子,她努力保持着清醒。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莺莺哑着声音道。
越过他就要往门外跑,然而手才刚刚碰到门就被大力扯回。莺莺后退着倒入兆时的怀抱中,兆时太子自背后抱住她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身上。与滚烫的莺莺相比,此时兆时太子身上冰凉凉的十分舒服。
兆时太子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成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