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节【小气鬼儿】
春兰听了,有些拘束不安,“夫人!爷真的对夫人好,夫人别是想其他的了。”
叶君宜又是笑了一下,掀开帘子回头望着那独独儿的小院,院墙外已是靖国侯府的高墙。
主仆二人回到院中已是亥时,叶君宜沐浴更衣后便躺下了床,照例上床便是天南海北一阵胡思乱想,打她一出生便有这习惯,那是她的唯一的朋友——寂寞,在与她聊着那知心的话儿。夜渐深,劳累了一天,终架不周公热情的呼唤,她便是沉沉的睡去。
“吱”
一阵轻微的开门声,将她从熟睡中惊醒,紧接着便感觉到有轻不可闻的脚步迈向了床边。
徐子谦将外衣脱下,放在床头,掀开被子,将背对他侧身睡着的叶君宜搂在怀里,手自下摸上那两团柔软,下颌轻靠在那乌丝上。寂静的夜里,传来他压抑的喘息声。
“爷!”
“嗯。”徐子谦听到她的声音传来,手开始揉搓起来,“弄醒你了?”
“爷的心里是有她的吗,是吗?”叶君宜捉住他的手,低低的说。
“嗯?甚?”徐子谦将手伸了出来,把住她的肩,将头抬起看着她。
叶君宜转过身子,自下而上看着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幽幽的道:“爷的心里是有着玉姨娘的,是吗?”
“你又去见那白依依了?她对你说甚了?”徐子谦听清了她的话,却是些负气的说着话,双手将身子撑起半倚在了床头,“爷先头跟你说甚来着?少与那人来往,少与那人来往,你怎生就不听了?”
“爷怎知妾身是听白姐姐说甚了?”叶君宜进了这府来,还未见到过徐子谦对她说过这等负气的话,心中更觉委屈万分,“爷怎生不想是玉姨娘对妾身说甚了?爷晨时不是跟她眉来眼去,依依不舍么?”
“你.....哎!”徐子谦听她这么讲,更是有些来气,叹了一声,将头扭了一边,不再言语。
这徐子谦负着气,叶君宜这人更是个吃软不怕硬的,见他如此模样,料他定是心中有鬼,无话可搭她了,便是背了身去,将头埋在被子里,独个儿默默流泪。
二人如此对恃了好一会,叶君宜便听得徐子谦下了床,她抱起颈下的枕头,和着自个人一骨脑儿朝他砸去,徐子谦是个练武的,听得背后传来风声,很自然的身子一侧,叶君宜被扑了个空,人一骨碌,便是滚下了床。待徐子谦看清是她扑来了,伸手未来得及接住,赶紧俯身下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休得管我!”叶君宜哭着推搡着他,“你就知道欺负人,你就知道欺负人!呜.....”
徐子谦见她摔到了地上已是心疼不已,这里又见她哭嚷着,自是不肯撒手,只由得她把自己弄得生疼。叶君宜也怕被值夜的丫鬟听着,哭声压抑得低低的,推不开那孔武有力的臂膀,反把自己力气消磨殆尽,累极倒在了徐子谦的怀中,哭声渐渐是歇了下来。
“好了,”徐子谦心疼的抚着她的头,“怎是如此的小气,爷出门时不就是瞥到了那人一下么,又不曾正眼瞧过她,更是半个字也未跟她说,你怎就来气了?”
“妾身就是小气,”叶君宜听了他这般说,眼泪又是涌了出来,“妾身就是见不得爷多看别的女子一眼,更是听不得爷去为着她犯的那多傻,。你瞧瞧你,被打着疼不疼?在牢里那几天可是有人送得吃的来?大雪天的倒在雪地里冷不冷?呜.....老说妾身傻,你看你傻成了甚样?呜......”
徐子谦紧紧的从背后抱着她,头靠在她的颈上,听她哭诉着,呼吸似是极为不畅,胸廓大力的起伏着,双手更是加了力度,似是要将这个数落着她的女子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
好一会,叶君宜是哭累得没了半分力气,见他由得自己数落、哭闹,也不出个声,心里的气便是消失殆尽。
“好了,爷,”叶君宜无力的推着他,“快放开妾身,妾身快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