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爽的很。
谢行俭见她娘焯水后直接滴油下锅,连忙打断。
“娘,再等等——”等油烧老点再下鸡肉。
王氏闻言忍俊不禁,“好。”
谢行俭吐吐舌头,嘿嘿一笑。他娘厨艺其实还算不错,中等水平,唯一让他不敢苟同的是他娘总喜欢油一下锅就往里面倒菜。
用王氏的话说,不赶紧倒下去锅就干了。
谢行俭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恨不得仰天长叹:容易干是因为娘你放油放太少的缘故吧。
庄户人家做荤菜用的配料少,无非是葱姜蒜辣椒,今日不同,王氏因谢行俭的央求,还往里面撒了几颗大茴香。
翻炒几下,一股奇特的浓郁鸡肉味四处飘散开来。
因今日赚了钱,桌上的菜肴尤为丰盛。
红烧老公鸡和窑罐炖鸡汤是过年才会出现在桌上的美食,王氏甫一端上锅,男人们哪里还做得住。
谢行孝吞了吞口水,眉开眼笑的啧啧一声,“还是赚银子好哇,有了银子,到时候咱家天天吃肉。”
“瞧你出息的!”谢长义怼上一句,嘴角却忍不住的往上扬。
谢行俭夹了一块鸡肉细细咀嚼着,鸡的肉香味霎时充斥整个口腔,谢行俭吃的不禁幸福的眯起眼睛,看着一家人吃着鸡肉心满意足的表情,谢行俭心里莫名的跟着开心。
饭毕,谢家两个大男人留在堂屋商量明天进山的事,谢行俭则回到房间开始温书。
天色已晚,谢行俭不得不点上桐油灯。
豆大的光圈下,谢行俭端坐在桌前,认认真真的翻阅着韩夫子教过的《论语》新篇章,温习一遍后,他合上书默背一遍,检查没有错处后,他接着拿出纸张默写一遍。
旧功课做完,谢行俭开始预习明日韩夫子要讲授的内容,遇到生涩难懂的句子,他便拿出笔在旁边做上小记号。
做好上课的前期准备之后,谢行俭方洗漱睡觉。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因谢长义他们要去摘大茴香,便由赵高头送他和赵广慎去私塾。
谢行俭本以为他来的算早的了,谁料一进去,发现林邵白正坐在桌前全神贯注的写大字。
谢行俭下意识的放轻脚步,不成想林邵白突然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谢行俭回之一笑,慢慢的坐回位子,也拿起纸张开始练字。
说起来,他和林邵白都是一同从蒙童班转进甲班,两人关系不淡不好很一般,对于林邵白的家庭,谢行俭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从京城那边回到泸镇老宅的,家中尚有老母幼妹。
写了一页大字,谢行俭开始小声的背起书来,不一会,同窗们陆陆续续的进来了。
见后进来的两个小师弟正认真的背着书,五个十几岁的小书生顿时脸和脖子都红了,大家不约而同的掏出课本开始背书,韩夫子背的手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禁欣慰的点头。
.......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了两个月,转眼已到了十月下旬。
因距离放年假的日子不足一个半月,年后谢行俭的五个甲班师兄还要参加童生试的缘故,这天,韩夫子没再教授新课,而是说起了关于考童试的事。
谢行俭和林邵白才入门,明年的童试当然参加不了,不过,都说有备无患,听听倒也无妨。
韩夫子说,景平朝的童试分两场,第一场叫县试,明年的二月份开考,县试分四场,一天一场,考场在县衙礼房,主考官为本县的县令。
第二场叫府试,得过了县试方能参加,开考时间为四月中旬,府试有些地方考四场,不过平阳郡只考三场,考场设在府城知府礼院,主考官主要为知府大人。
无论是县试还是府试,考的内容都万变不离其宗,无非是帖经、墨义和经义,除了府试难度大点几乎没啥区别。
不过府试有时会加试一项诗赋。
他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