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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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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头的火被浇灭了些许,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又替她盖上被子,才走出了房门。

徐太守在门外来回踱步,一面自责自己不该在这时候来,现在该回去了,一面又希望贺云朝开门。

有些话,他还是想在今夜说。也许过了今夜,他就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面前的门被打开。

少年头上乱糟糟的,许是刚起,满身的低气压。徐太守可以理解那种感觉——徐玉儿大清早起床时也是这副模样。

但是,少年这情况,像又不像,总感觉比单纯的起床气多了些什么。

微风轻拂,一缕幽香钻入鼻尖。徐太守一惊,意识到什么:这是酒香还是女人香?总不会是贺云朝的味道……

他隐隐约约间明白了些什么。

“徐大人?”见他不说话,贺云朝垂着眉先开了口。要是没有事情跑过来找他——他会打人的,真的。

“啊,贺公子,”徐太守回过神来,“介意借一步说话吗?”

就是要进房间了。

贺云朝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徐太守更震惊了:若他没记错,这房间应该是安排给那位乔姑娘的!

只见贺云朝站在门口,回头看他,“徐大人不进来?”

饶是徐太守做了这么多年官,这时候也不免得有些僵硬,但见贺云朝脸上一片坦荡,这才跟了上去。

房间里的摆设没有被人动过,纱帐轻掩,床上空无一人。

徐太守默默地挪了挪步子。

难道是他记错了?可乔姑娘去哪了?

回想起贺云朝轻手轻脚关门的动作,徐太守恍然大悟——他果然知道了些不得了的事情。

难怪贺云朝从房门出来是这个反应。

谁好事被扰不是这个样子啊?

“贺、贺公子,”他轻咳一声,决定说点什么,“抱歉。”

那边少年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让徐太守又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了。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唉。

两人相对坐下,见徐太守没有开口的意思,贺云朝压下不耐烦,又问了一遍,“徐大人有什么事?”

他真的很想打人。

“有些话,在饭桌上不便谈,”徐太守顿了顿,说道,“是鄂州的监察御史,吴真。”

他短暂的沉默,令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监察御史是个什么样的官呢?

监察部门,独立在行政机构之外,由中央管辖。官员官职不高,然独立为部门,专为中央监察百官,不受约束,权力之大可见一斑。

即使是地方太守,对地方的监察官也要礼让三分。

“吴真是御史大夫的妹夫,”说起这个,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调任鄂州太守之前,他已经担任这个职位。鄂州地处长江中下游,北接京城、南通江浙,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为经商之人必经之地。地方商人勾结已成定俗,与官员联合一气,仗着天高皇帝远,蔑视王法,自成条例。”

“我自上任以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整治官商勾结谋私的腐败现象,奈何这水太深,吴真在顶着,上有御史大夫护着,中央一封文书下来,我什么也做不了。”

说出这些话,他其实也做了很长的心理斗争。

毕竟贺云朝于他而言,只是第一次见面的过客。可他想赌一把——一来,徐玉儿称她是在护国寺庙会上遇见二人,那时恰逢陛下祭天,部分官员都去了护国寺;二来,“贺”乃国姓,姓此姓氏者非富即贵。结合护国寺庙会上相遇一事,可见贺公子与乔姑娘的身份并非家中经商这么简单。

恰巧又是鄂州灾荒,传来消息说中央要管这件事,调粮的诏令颁布没两日,这贺公子与乔姑娘就来了鄂州。

种种事情联系在一块,他想,贺公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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