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玉番外二
他拍了拍傅垣的肩,喟叹道:“傅兄,待会儿我负责攻。你负责守,可得将这球门给守好了。这次球赛的夺冠者,可是能免了一个月的晨读,咱们下个月能不能多睡会儿懒觉,可就靠你了。”
比赛一开场,殷亭玉便骑着她那匹汗血宝马在草坪上骁勇的很。她左手牵着缰绳控制马儿,右手握着球槌,紧追着木球不放。谁知快要到对方球门之时,却被傅垣给拦截了。
殷亭玉心中有气,瞪了他一眼,下一回合打的更加猛烈了。
轻轻松松地从邹逸那里抢了球,殷亭玉骑着马直奔对方球门。
傅垣安然自若地挡在殷亭玉身前,仿佛在他眼里,她不以为惧。
殷亭玉冷哼一声:“好狗不挡道,你快给本姑娘让开。”
傅垣却不生气,淡定回她:“殷姑娘都已如此说了,若是傅某让了,岂不是承认自个是那畜生了?”
“你!”殷亭玉气哼哼道,“那你就别怪本姑娘不肯手下留情了。”不管打不打得过,这狠话还是得先撂下。
不过这回,殷亭玉虽加快了骑马的速度,木球依旧被傅垣给截胡了。
几回合下来,尽管殷亭玉斗志满满,求胜心切,皆是败在了傅垣的手里。
殷亭玉气的将球槌一扔:“本姑娘不打了!”
愤愤地瞪了傅垣一眼,殷亭玉气的骑着马回去。
“傅垣,你瞧瞧,你都把人家小姑娘给气坏了。”
身后传来众人的哄笑声,殷亭玉心里愈发不快。
下了马,殷亭玉坐回位置上。
宋绵见她闷闷不乐地回来,关切地问:“怎么了?不是打马球去了,怎么生气了?”
殷亭玉委屈道:“还不是那个傅垣,老是跟我作对,真是气死我了!”
宋绵问她:“这傅垣是谁?”
殷亭玉说:“傅垣是我哥的同窗,上回我不是到麓山书院给我哥哥送棉衣去了,谁知道不小心弄坏了他的玉佩。我都已经向他道歉了,他还对我发了脾气。总之啊,我和他,我们俩个,大概是天生就八字不合。”
宋绵笑着从袖中抽出块素色缎面的帕子,温柔替她擦了额头上的汗:“你瞧你,气的都出汗了。不过是场球赛罢了,你若喜欢那桃木簪,我赶明儿让墨画去京城里的珠宝铺子里找找,看看能不能寻到根一模一样的。”
殷亭玉得了宋绵的宽慰,这才好转了心情。
回了府以后,殷亭玉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她这人向来都是小孩子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甚少放在心上。尝了一块桌上的七巧点心,殷亭玉很快便将白日里的那点不愉快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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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迎来了立春,过几日便是元宵了。新春佳节,麓山书院的学生也休了假,各自归家去了。
京城的元宵节,向来是最热闹的。
殷亭玉也跟着殷诏出门凑热闹去了。
殷亭玉本是和宋绵身影不离的,可宋绵近几日得了风寒,吹不得风,便没出来了。
街上行人繁多,灯火阑珊。
殷亭玉一瞧见什么稀罕好看的物件,便吩咐着珊儿买下来。
珊儿两手都提满了东西,囧着张脸说:“姑娘,您再这样买下去,可是要将这整条街都给买回去了。”
殷亭玉顺手拿起路边摊子上捏的两根泥人,笑盈盈地说:“老板,这两个也帮我包起来。”
摊子老板笑着吆喝:“好嘞姑娘!您稍等啊,我这就给您包。”
“姑娘……”珊儿嘀咕着,“您若是继续买下去,奴婢也快拿不下了。”
殷亭玉:“怕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哥嘛!”她接过泥人,回头一看,却不见殷诏的身影,“珊儿,我哥怎么不见了?”
珊儿答她:“大公子去了附近的茶楼。他方才吩咐奴婢,等您买好了东西,再过去寻他。”
殷亭玉听了这话,这才发现自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