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厂混吃等死
第二天一早我就累的要虚脱了, 躺在床上只想死一死, 波本早上给我过来做早餐,我躺在被窝里把被子蒙住脑袋。
波本端着早餐试图把我弄起来, 烦都烦死我了, 我把被子蒙住脑袋。
躲在被子里就是不想理他, 波本端着培根放到我旁边叹了口气, “这样不好呢, 医生。”
我在床上闭着眼睛蹭了蹭被子,“呜呜……”
“波本你起的好早啊。”我拉长了声音, 闭着眼睛撒娇,“让我再睡会儿吧。”真的好累啊,感觉体能都要到极限了, 我现在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干。
波本在我旁边叹了口气, “那我先去上班了,你起来记得吃早餐。”
。
我在被子里含糊不清的应答,“嗯嗯。”快走啦!
结果躺在中午我都没起来,手机在旁边充着电一直在震动,我痛苦的爬起来然后翻开手机就看到了波本的通话,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把手机拿到耳边,放在耳朵上接了后嗯了一声。
就听到波本对我说,“你起来了吗?医生。”
他那边好像声音有些嘈杂,可以听得出是在咖啡厅给我打来了,我打了个哈切, 然后敷衍他,“嗯嗯,起来了。”
“不……你听起来好像没起来。”
“你连早饭都没吃吗?”波本好像听起来有点生气了,“我等下让风见去找你。”
我当时就惊醒了,忍不住问他,“波本,你让风见找我干什么?”
“看着你。”他语气又变得有些温和起来,“我知道你很累,但是该吃的饭还是要吃的。”
“嗯嗯。”
“你只是敷衍我吧?”
“嗯嗯。”
波本:……
于是,第二天,我早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波本做完早餐就没走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被波本给弄醒起来吃早餐。
我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餐桌上食不下咽的吃着饭,波本在我对面给我倒了一杯温牛奶,然后饲养员絮絮叨叨的开始关心我,“医生,还是很累吗?”
是啊,除了百米狂奔跑高楼以外,我还用百鬼令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切了诸伏景光的车门,我都快虚脱了……
他看着怏怏的我有些关心的继续问,“中午想吃什么?”
我打了个哈切,“都可以。”
波本看我的表情我感觉更担心了,“真的没事吗?”
“嗯……”
反正我躺了三天,波本算是照顾了我三天,三天后他又想跟我说起去锻炼的事情,我当时就吓得哭天抹泪说自己绝对不去锻炼,死都不会去锻炼的。
按照原来波本可能会让我去,但这次波本算是放弃了,只是说了下看我不想去就不逼我了。
谢天谢地,当了个人。
上次组织的库拉索投诚后据说朗姆要疯了,在组织里简直是气炸了,他除了指责了没有完成任务的琴酒和贝尔摩德外,还电话打给我质问为什么我在现场但是没有解决掉库拉索,我真的冤啊?我都没见过库拉索,我刚爬上楼就被组织的鱼鹰扫射?我骂你吗?没骂吧……那你骂我干什么?
我在电话那头也不客气,“问题是,我没见到库拉索啊。”
翻了个白眼,“朗姆,比起这个尽快找到库拉索才是关键吧。”
“而且为什么她突然间会叛变啊?”我觉得你的问题和嫌疑更大吧,整个组织一直在猜测库拉索为什么会叛变组织,到现在都没人猜出来。
上次库拉索恢复记忆了也不打算回来,我总感觉我们上次的活动其实是被钓鱼了,而且这个女人还污蔑了波本是个卧底……
用心险恶的女人……
我和他不欢而散,boss也给我打了电话当然是安抚我了,他也对朗姆这次的行动表示很不满,并且隐晦的提到,如果朗姆不能解决掉库拉索,朗姆可能会G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