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春梦了无痕 挨咬也是活该
火烧身?”
眼下那男男女女搂个肩膀跳个迪斯科都得被定为‘聚众淫.乱抓进去蹲大牢的时代可还没结束多久呢,这梁东升就率先在京市搞起了□□夜总会,别说,真是吸金的生意,但也真是不太好定性的东西。
里面看起来是吧台喝喝酒KTV唱唱歌,实际上地下到底是卖肉还是赌.博大家都门清。
这姓梁的在京市也小有脸面,上面有人罩着,来往的生意人都尊他一声梁爷。
打宋庭玉刚到京市时,这人就动过些歪心思。
梁东升起先想去港湾发展,拜宋庭玉一个山头,听宋庭玉此后只打算在京市发展,还嘲讽过宋庭玉是被人从港湾驱出来落魄户。
当时大家都不清楚宋庭玉的底细,有人把这事当真,有人把这事当笑话,但都乐一乐也就过去了,毕竟宋庭玉赚钱的能力人尽皆知,这财神命到哪都不会成为落魄户。
事实也证明,宋庭玉人在京市,港湾也有他的传说。这事没过两年,梁东升去港湾考察时,没走出机场,就被街上的飞车党套了麻袋,拖到海边一通闷棍。
那家伙给打的,真是屁都放不出一个。
再回来后,梁东升对宋庭玉自然要多尊敬有多尊敬,办这夜总会,想到第一个合伙的,就是宋庭玉。
他不止看上宋庭玉的钱,还看上了宋庭玉在港湾的人脉,他们那边的人,总有些更挣钱的法子。
宋庭玉眼底露出轻蔑,梁东升那些东西他还看不上眼,“我是做正经生意的人。”
薛仲棠点头,“不掺和最好,我看他,迟早要栽个大的。”
——
寻常周末,宋家是从没来过这么多客人的,加上宋庭玉又没有提前通知,后厨的菜都没有备齐。
宋念琴给宋庭玉一顿数落,“你带着朋友回来,怎么也不知道提前打电话和家里说一声?”
“他们一会就走,不用备他们的餐。”宋庭玉可没有留薛仲棠他们在家里吃晚饭的打算。
楼下没看到温拾的影子,他那两个外甥坐在沙发上端着笔记本打游戏正入迷,“温拾呢?”
“在楼上午睡。”管家回道。
“那我先上去。”宋庭玉提着蛋卷和枣花酥就往楼上走,直直略过了想接过他手里东西的管家。
宋庭玉进到卧室时,落地窗拉了半扇窗纱,屋子里有点暗蒙蒙的。
他床上蜷缩着一小团人。
今儿温拾没有在床上做体操,而像是生长在母体里的婴儿一般,蜷起膝头,弓起后背,以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睡着。
看模样做的梦不太好,小脸上满是愁云惨淡。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再睡下去晚上可能就要缺觉。宋庭玉放轻动作,坐到床边,却不打算直接粗暴地晃醒温拾。
他慢慢将手上的蛋卷包装拆开,投其所好掏出一根来,逗猫似的落到温拾的鼻尖儿前晃了晃。
温拾在做梦,梦里他从实验室逃了出来,但是转眼又被温成头套了麻袋扔到了宋家,宋家几位小姐对他指手画脚,一会嫌他个子太矮基因不好,一会嫌他脸蛋不肉没有福气,说到兴头上还拍拍他的后腰。
这给温拾急得满头大汗,男女授受不亲好吧!
谁知宋大小姐一扭头,红唇微启:“我拍不得?那叫我弟来拍。”
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温拾一低头,自己掉进了蛋糕和蛋卷搭就的城堡之中,厚实的墙壁,城堡的摆件,都有种格外真实的蛋香味,就好像它们是真的一般。
一步从紧张刺激战场跨入温拾的天堂,这简直不要诱人。
这温拾能忍吗?
当然不。
他嗷呜一口啃上了厚实的蛋糕墙壁。
预料中的松软不复存在,硌牙,没味。
难吃的。
坐在床边用蛋卷钓小媳妇的五爷,眼睁睁看着乖巧睡觉的温拾突然暴起,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