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一物降一物 你好能吃啊
,高手在民间呐!
“算是吧。”这些东西,是温拾无聊时自己看的,他独自一个人在无菌室,没什么朋友,监管的人也不允许他在网络上和素未谋面的网友过多交流,防止泄密。
所以无所事事的时间里,温拾就喜欢给自己找点事。互联网发达的好处,就是想学什么,想看什么,一道网线都能解决。
“小舅舅,冒昧问一句,你今年多大了?”周斯年见过天才,但没看过温拾这样博学的天才,这些东西就算都学会,也得要个几年吧?如果温拾三十岁了,那他可以接受。
只是温拾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难不成是长得显嫩?
“十八。”温拾有些心虚,十八的壳子里装了个二十二的灵魂。
“十八?!”已经十九的周家兄弟对视一眼。
他们小舅舅要娶的老婆比他俩还小一岁,这不是妥妥的神童吗?
而有文化的人到哪地位都不会低。
等宋庭玉进来时,桌上的盘子都清干净了,温拾坐在沙发上,低头写着什么,身边一左一右两个双胞胎,扒着他肩膀瞧。
“在干什么?”宋庭玉瞧两个侄子有些不顺眼,好在周斯言是个会看眼色的,主动起身,将温拾旁边的位置让开来了,“舅舅,您坐这儿。”
周斯年勾着温拾的肩膀,自豪地向宋庭玉介绍:“舅舅,你快看,他好厉害,这情书写的漂亮,还是花体字儿!”
双胞胎用不到温拾补习,不过其中之一周斯年在追小语种的系花,又是陪着上大课又是平时邀请一起去逛花园游湖滑旱冰,可系花就是系花,鸟都不鸟他,只当周斯年同学是朋友,有和她熟稔的,偷偷给周斯年通风报信,说是嫌他过于轻佻。
轻佻?那怎么才能显出自己的真诚?
思前想后,周斯年用起笨方法,写情书。
但他一□□爬字,实在难看,脑子里还没墨水,想找个中文系的帮帮忙。
温拾一听这,主动提出帮周斯年代写情书。
讨价还价后,最终拍板一封两块,这两块也算得上是天价了,不过当温拾一动起手来,周斯年就觉得两块也值得了。
宋庭玉挨着温拾坐下,低头伏案写情书的温拾抬头冲他不好意思笑笑。
桌上摆着素色的信纸,温拾一把钢笔使得的好,那笔在他手里相当听话,轻松写出了花体式的外文,长长的句子更是行云流水般宣泄而出,工整又漂亮,看起来像是印刷出来的似的。
也不知道该说温拾心大还是适应力强,上午被人给小伙说媒,中午遭人‘强掳’过来当小媳妇,下午和头一次见面的男人‘订’婚,晚上就开始为自己赎身而努力挣钱了。
或许是因为温拾是有过苦日子的人,于是从小就有个人生信条,凡事只往好处想,凡事只看眼前,这样烦恼自然而然就少了许多。
一万块,不过就是帮人写五千封情书。
温拾别的本事没有,脑子里的风花雪月还算不少,看过的诗词歌赋也多,写个情书小菜一碟。
整整齐齐写好后,他还依照礼仪将信好好折了起来,塞在信封里交给了周斯年,“给。”
“这就写完了?我都没看清你写的是什么。”周斯年外文不好,温拾又用的花里胡哨的字体,他更看不明白了。
温拾忘记考虑周斯年的文化程度,没有逐字逐句解释,于是抽过张信纸任劳任怨道:“那我再给你写一遍。”
“快吃饭了,等会再写吧。”宋庭玉抬眼,温拾立马放下了笔,乖乖听他如今大债主的话,“好。”
起身时,宋庭玉轻声道:“字很好看,到时候请柬你多写几封。”
“请柬?”
“婚礼请柬。”
宋庭玉全然没将宋念琴那两个‘滚’放在心上,还是那句话,他想的事情,就没有办不成的。
温拾也没多惊讶,合同都已经签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