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魏营。
魏满成功攻占郯州府署, 整个城池基本都已经在魏满的掌控之中,郯州牧又已死,根本无人敢与魏满叫板。
如此一来,郯州牧的麾下便立刻全部投诚, 改投了魏满营下, 城中的百姓也因着魏满仁义,没有任何反抗。
魏满成功打下郯州府署,剩下只是平定郯州其他城池便可以, 那些城池群龙无首,失去了他们的头领州牧, 必然不会怎么较劲。
如今半个郯州已经在魏满的掌控之中, 魏满如何能不欢心?
夜色初上,魏营充斥着欢声笑语,宴席摆满了整个幕府大帐, 仍然摆不下,已经蔓延出了幕府。
林让回了营帐, 先去洗漱了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裳, 这才准备参加今日的庆功宴。
林让身为此次最大的功臣, 刚刚一走进幕府大帐,立刻就被很多将领“包围”住。
“先生真是料事如神!”
“是啊,神机妙算!”
“先生果然了得,这还没有多久,竟妙计拿下了郯州府署, 我等不得不佩服啊!”
众人围着林让,这时候刚刚投诚前来的武德,也走过来凑热闹,拱手对林让说:“昔日德便听闻了先生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让淡淡的看了看武德,武德似乎也发现林让正在打量自己,因此便给自己正了正底气,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更加可信。
说实在的,这个年头何止是武德没有出名,没有成就他的霸业,就连奉孝先生,也还赋闲在陈继的营中,整日里受气。
此时的林让和武德一样,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儿,说好听了,一个是名士,一个是将军,说不好听了,天下英雄名士如此之多,谁听说过他们?
武德却把林让吹捧的天上有地下无,往日里没听说过没关系,现场编纂,嘴巴可谓是甜到了家。
林让这般注视着武德,武德还以为林让看穿了自己的虚而委蛇,刚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林让其实并不在乎这些,虚而委蛇的话他听的多了,何止是武德会说,十个人有九个人都会说,而且还有一个精于此道。
林让根本没当回事儿。
林让打量武德,纯粹是因着好奇,魏满正巧这时候从幕府外面走进来,他欢心的很,脸上挂着随和俊美的笑容,仿佛是一只展翅开屏的花孔雀一般,施展着自己的魅力。
哪知道一走进幕府,那笑容登时就凝固在了面颊上,仿佛夹生一样儿……
魏满见林让“痴痴然”的看着武德,心中警铃大震,至于为什么这般紧张戒备,魏满自己也想不清楚。
魏满一步跨过来,不等武德说完,一把抓住林让的手腕,说:“先生,孤有要紧事儿,想与先生单谈。”
林让点点头,不疑有他,便被魏满给拽走了。
武德看着林让与魏满的背影,不由眯了眯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魏满一时冲动,便把林让叫走了,叫到了一边儿去,却没什么可说的,需要临时编纂。
林让坦然的说:“魏公寻卑臣,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
“这……”
魏满绞尽脑汁,想了很久,一时间想不到什么事情要吩咐,但若是说不出来什么事情,岂不是很没有脸面儿?
魏满灵光一现,突然说:“是了!自然是十分要紧之事。”
林让点点头,木然的说:“还请魏公吩咐。”
魏满便十分正义的说:“孤便是特意来嘱咐你,一会子宴席上,你滴酒都不许沾!可听清楚了?”
林让喝酒之后,撒酒疯可不是吹的,十分之狂野,就连魏满也降他不住。
这一点子……
其实和当年的列侯也十分相似。
魏满一想起来,只觉头皮发麻,这不是要紧事儿是什么?
魏满又说:“一会孤便让人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