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亲近”
在魏满看来,杨樾就是一脸好色的模样, 恐怕将林让当做了列侯, 因此垂涎林让的美色, 想要将他占为己有。
而林让却一点子戒备心也没有, 特别的无有自觉。
林让说了一句“自然”,魏满登时接口, 说:“自然不可!”
杨樾:“……”
林让奇怪的看着魏满, 说:“魏公, 为何不可?”
魏满连连给林让打眼色, 林让却看不太懂似的, 仍旧奇怪的看着魏满,说:“魏公,可是眼目干涩,为何眨的如此艰难?”
杨樾一听, 可算是扳回一盘了, 让魏满刚才因为糖醋里脊笑话自己,如今风水轮流转。
杨樾也“哈哈哈”大笑起来,恨不能拍着案几狂笑。
魏满脸上无光, 只觉林让不开窍的厉害,恨不能敲开他的心窍看看, 到底是实心儿的, 还是空心儿的。
不不,一定是石头做的!
魏满实在没办法,干脆站起身来, 对杨樾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抓住林让,将人也拽起来,拉到一面儿去单独谈话。
林让被他拽的踉跄,差点摔在魏满怀中,魏满赶紧把人搂住,生怕他磕到一点子。
魏满将人抱住,这才突然意识到自都做了什么,为何如此关切心疼这个假冒的细作?
魏满当即像是被火燎了一般,立刻将林让一推,缩回手去。
拉也是魏满,推也是魏满,林让被他一时弄得都糊涂了,险些摔在案几上,还是杨樾扶了林让一把,关切的说:“先生,没事儿罢?”
林让摇摇头,说:“多谢杨公。”
魏满一看,虽是自己方才推开了林让,但到头来看到杨樾去扶林让,心中十分不舒坦,黑着脸说:“过来。”
两个人便走到一边去谈话。
魏满说:“你难道没看出,那杨樾对你不安好心么?”
林让一脸平静的注视着魏满,说:“魏公所说的不安好心,是指……?”
魏满简直恨其不争,说:“孤便实话与你说了罢,那个杨樾,平日里便是纨绔子弟,别管是男子女子,只要生得合他眼缘儿,便想占为己有,你与他若是单独相处,杨樾是个练家子,你却手无缚鸡之力,可知道后果?”
魏满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林让的关注点却有点歪,惊讶的说:“原来卑臣的模样,合乎杨公的眼缘儿。”
魏满:“……”这是重点么?!
魏满气的不轻,林让便说:“请魏公放心,杨公虽看起来轻佻,但此乃魏营之中,杨公还是有些分寸之人。”
魏满心想也是,十分高傲的说:“你可万勿误会了去,孤并不是担心与你,而是怕你碍了孤的大事,知道了么?”
林让点点头,说:“是了,卑臣知晓,那卑臣现在便去劝说杨公,定然幸不辱命。”
魏满眼看着林让冷酷无情的离开,心中又生起一股怒火,怎么也扑不灭,让你知道你就知道了?听不懂旁人的好赖话么?!
真真儿是气煞人了!
魏满正在生闷气,林让便答允了杨樾,二人站起身来,往林让的营帐而去。
“哗啦!”一声放下帐帘子,厚重的帐帘子阻碍了魏满的视线,遮住了那二人的身影,再看不到了……
魏满眼他们走进去,登时心急如焚,也不知为何,心脏真的犹如被烈火焚烧一般,急得他来回来去的转磨。
魏满告诫自己,自己可不是担心林让,而是担心计划,万一林让嘴笨,无法劝降杨樾,那么二杨十万军队支援郯州,想要攻打郯州那便困难了。
是了,没错,便是为了自己的宏图大业,也要去偷偷看看他们二人,是否背地里搞鬼。
要知道林让可是陈继营中的谋士,突然来到自己这面儿,为自己效力,十分可疑,万一是陈继与二杨设下的连环计测,如何是好?
魏满便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