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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叫赵佣,后来我爹,哦,对了,就是我父皇给我改了个名,我又叫赵煦了。
我本来被封为濮阳郡颖王来的。后来,在我父皇弥留之际和我两个叔叔的虎视眈眈之下,我临危受命,被册封为皇太子。
这个时候我九岁。我父皇,哦,对了!我父皇就是宋神宗赵顼。
说到哪了?对了说到我九岁的时候,被册封为皇太子,但其实这个皇太子,我只当了一个月还不到,我父皇就去世了,再然后我就又升级了,成了皇帝。
我奶奶是个权力**及其强烈的人,也许她以前不是,或是因为我年幼继位,我奶奶以太皇太后身份临朝称制,促使她生出了对权利的野心?
我并不知道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听人说,她以前就是个强势的女人,我也听其他人说过她很简朴。
但在我继位后,她为了抓住手里的权利,限制我的自由,甚至贬低我的生母,这使我非常愤怒。
只是她是我的亲祖母,在内她控制宫廷,在外她又把控朝廷,二廷皆她为天,有时我很惶恐,担心在她的控制之下,我什么时候就被驾崩了。
这样战战兢兢的日子我过了八年,元佑八年后的时候,我的奶奶,皇祖母,太皇太后高氏终于崩逝了,我悲伤的同时,又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终于可以实行一个皇帝的权利了,但同时我也担起了一个皇帝的沉重负担。
我亲政后继续推行我爹的新政,那些“母改子”高太皇太后垂帘听政的时候与朝中旧党所立之策一一废除,我要收复把高太皇太后垂帘听政期间沦丧于西夏的国土统统收回。
只是从中新旧两党的矛盾日益激烈互相倾轧,好像他们科举当官后不是为了治理国家而是为了党争来的。
不过有我这个皇帝作为后盾的新党怎么可能败?那些以前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旧党,我要一个一个的把他们都赶出朝廷。
哎呀呀,我就说我是真命天子吧,正当我大力鞭笞旧党,那些旧党人士正想尽办法反扑的时候,西夏为了转移国内的权利斗争所产生的矛盾,向宋宣战了。
有几个年轻的将领初初出现在我的视野之内,他们就是后来的定国公周山海、平西侯李梁、永定伯秦冰和威烈伯罗孝武。而西夏对我们大宋的这一战却一败涂地,为我大宋灭夏奠定了绝对基础。
只一年的时间,西夏国灭,而原来的西夏国土变成了我大宋的州府,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我要大笑三声再三声!
这四人都是主战派,都不是新党,可对我来说却胜似新党,他们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保皇派。这个名字不错,朕心甚悦。
定国公四人上书要提高我大宋武人的地位,说我大宋如此富庶,又是礼仪之邦,为什么还要向别国纳贡?我大宋的前辈唐朝、汉朝为什么能如此强盛?那是因为前朝重视文臣的同时,同样重视武将。
文臣和武将就好比皇帝手中的刀和剑。(嗯,这个比喻,咳咳,朕也深以为然。)皇帝一手持刀一手持剑才能号令天下,莫有不从,才能真正做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剑为文臣,治理天下;刀为武将,守卫天下。
但我大宋现在的朝堂上,却只有文臣,没有武将的位置,这就好比原先一手持剑一手挥刀的帝王,改为一手持剑却用脚挥刀,那么刀的作用如何发挥出来?日久之后,那刀还是刀吗?无法提起,只能在地上摩擦的刀便会锈迹斑斑出现裂痕了。
我大宋为何要向它国纳贡,何不用这些银钱养育我大宋的军人,护我大宋子民永不为外虏欺侮?
这个说法很是新奇,我,咳咳……朕也觉得新鲜,可是文臣好像并不怎么买账。而且这时的新党好像和旧党的残余势力像是凝成一股绳似的,对付起武将来了。
我打从心里不高兴起来,觉得自己像是被新党背叛了似的,明明之前还跟朕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