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断血可流零食不能丢
本来吧, 他单独留下这老娘们是想着, 给她一条活路来着。
想着先给她来点软的, 跟她好好分析分析眼下的情势,好让她有点自知自明, 然后积极踊跃的举报李胜利那狗东西,到时候自己就看在她举报有功的份上, 只要这老娘们跟李胜利划清界限, 他就放她自由。
可他哪里知道, 自己一片好心,给这老娘们给当成了驴肝肺?居然还敢呸他?
娘的!就这架势,谭自立知道,这死老娘们,定然是不会如自己的意的, 与其继续跟他浪费时间,他还不如去想想别的能把李胜利一击致命的办法。
心里想法闪过, 再看廖洁, 谭自立脸上没了好脸色,又喊了一声来人, 外头再次进来两个人后,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跟打发苍蝇似得,厌恶的吩咐人把廖洁也给带了下去。
没人可审了,谭自立挥手让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书记员离开,他自己则是抹干净脸, 然后走回桌子边,收捡起刚刚自己拍在上头的信,揣进胸口的口袋中后,才一脸不愉的走出了审讯室。
外头的粟米,看着那封被收起的信,心里千回百转。
那封举报信,她得找机会弄到手!
不仅仅是为了消灭所谓的证据,更是为了了解清楚,到底是那个龟孙子在背后作祟。
打定主意的粟米悄默声的离开大楼背后,然后偷偷的跟随上了被押着的干妈。
所幸谭自立也没长那么多的脑子,居然是把她干妈押着去往位于大楼右侧小跨院,那正关着他干爸的,属于谭自立一干人等精心准备的小黑屋里去,倒是省了粟米不少的事情。
亲眼看着人被关进去,粟米又确认了人离开,更是仔细的查探了一番。
发现一连排的五间小黑屋,除了其中一间关着她干爸干妈,另外四间此刻都没有人,除此之外,小黑屋的门口也都没有守卫,只有跨院月洞门口处,有两个配枪的人守着外就再无其他,粟米见此就放心了。
目前天色大亮,守卫的人只要斜眼就能看到这边,而且据粟米观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人过来探头看看屋子里的情况,这样一来,自己还真不好接近。
想来想去,粟米只得按下心里的焦急与担忧,觉得自己还是等半夜人困马乏的时候来最好。
压下心底的担忧,再不甘愿,粟米依然还是照着原路翻墙离开。
感谢红委会的无脑领导,小黑屋所在的封闭院子,除了入口守卫严格,里头却没有人巡逻,倒是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感谢老哥,如今的自己修炼小成,一堵小小的围墙而已,还难不倒她;
翻墙回到红委会的大院中,粟米再度悄悄摸的沿着墙根的阴影,避开里头的人,循着自己进来时的路线翻出了红委会。
粟米一直以来都坚信,人定胜天,眼下迫在眉睫的有几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根据刚才自己听到的那些,粟米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把那所谓的证据秘密举报信给弄到手,只要没有了所谓证据,想要冤枉她干爸干妈就没那么容易;
第二件事情,就是搞清楚那什么大字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要是可以的话,能亲自让些大字报的人出来承认,是自己诬陷她干爸的话,事情也就好办很多。
只是对方都不敢表明身份,用这样的下作方法陷害她干爸,哪怕自己最后能找到这个人,要让他或她反口承认,估计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第三件事情,也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粟米得找到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先不说把干爸捞出来,最起码对方也要强劲有震慑力,要让刚才那什么谭自立的狗东西,不敢轻易的动她干爸干妈,她怕在自己关照不到的时候,他们两个在里头遭罪;
心里想着这些事情,粟米就动了,先跑去了邮政局翻开干爸的小本本,打了电话去部队联系了团长赵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