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是人话
,还知不知道,我是你们的爹!”本身心里就有火,眼下又看到粟米对他这个亲爹是这么个态度,他简直是怒火中烧,举起铁拳头想要动手。
方竟成看了,顿时急了,一个箭步冲上来,把粟米与毛毛护在身后,面色不善且谨慎的防备着粟喜河,“你想干什么?”
“呸!我当是哪里来的死崽子碍老子的事,原来就是你这个坏份子家的,臭不要脸的死崽子呀!”
粟喜河这话说的很有深意,粟米皱着眉,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目光冷冷的盯着渣爹,“你什么意思?”
“呵?还有脸问我是什么意思?卖嘛批的,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砍脑壳,黄眼睛,丧了良心的死妹几……明明手里有好东西,不想着拿来孝敬亲爹我,反倒是拿来养一群黑五类坏份子,我呸!他们是你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粟喜河越说越带劲,说着说着,眼光看到粟米跟前的方竟成,又想到刚才方竟成的维护,粟喜河猛地口吐侮辱。
“怪不得!看看,看看,坏份子家的小崽子长的倒不错,你他娘的贱妹几,不会是想男人了……嗷!”
在农村,结婚真的挺早的,十五六岁在一道过日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而且本身他自己就是十三四岁就开始惦记着王艳的,自己龌蹉,看别人不也跟着龌蹉?
只是啊,他满嘴喷粪的侮辱自己的儿女,却是让边上的方老爷子等人生平仅见。
还是方竟成听不得,有人这样侮辱对他家有恩的粟米姐弟,当即不客气的出手,一脚踹到粟喜海的肚子,直接就踹的粟喜河哀嚎一声,人还连连倒退五六步。
“你也算是个人?”收回脚,方竟成话音冷的能把人冻结成冰。
“妈的,你个黑五类的小崽子也敢打人?看我不打死你!”粟喜河心里那叫一个气呀。
说来丢脸,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给打了,说出去都丢人。
当即想也不想的,粟喜河叫嚣着,举着拳头就冲了过来。
边上刚才根本没有预料到来人会动手的其他人,根本就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子终于醒过神来,看到欺上门来的人居然还要动手,大家岂能容得他再嚣张?
以老爷子方守志为首,便是斯文如方建军以及曹志辉这样的文人也跟着围了上来,就是宋安妮这样的柔弱女人,手里也举着锅铲,几人牢牢的围住了暴怒的粟喜河。
此情此景,怒火中烧的粟喜河却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都说蚁多咬死象。
刚才是他听了妻子的话,心里有火,思虑不周的找上门来。
这会看着连黑五类坏份子都敢跟自己犟,他就独身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他觉得,自己还是得暂时避其锋芒来得好。
心虚了的粟喜河,看着一个个怒目瞪着自己的人,他的脚下意识的转了方向,做出了后退逃跑的准备,嘴上却还不饶人的壮着声势。
“好呀,你们一群下放的坏份子,居然还敢合伙殴打良民!你们难道就不怕□□吗?”
听着他这话,宋安妮最先忍耐不住,没好气的鄙视。
“呸!刚才你喷出来的也是人话?小米难道不是你亲生的?还良民!我呸!你当还是解放前呢?我看呀,你这不顾亲女,败坏自家女儿名声,还口口声声把良民挂嘴边的人,才是地道的坏份子……”讲真,要不是家教好,她都恨不得叉腰翻白眼呢!
对方人多势众,敌众我寡之下,粟喜河果断的选择了撤退。
他一边小心翼翼的退后准备跑路,嘴里却还不忘了一边警告叫嚣。
“你们给老子等着!一群黑五类的坏份子,不仅骗吃骗喝的吸我家死崽子的血肉,眼下被我这个当爹的发现了,你们居然还敢打人!你跟给老子等着,有本事别跑……”
放完狠话,看着举着拳头逼近,且目光如狼的方竟成,感受着此刻还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