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27
的他单独询问一番。
如果他说没有他们猜测的那些乱七八糟,大家面上点头应和,眼睛透露出“我们懂,你不好说嘛!”如果他说有…… 本来就没有怎么能说有?
杨锏陷入回忆的时候,皇甫楹已经打发了敬事司,原先敬事司的规定更加变态,对于她和皇夫行房的具体时间都要侯在门外记录,皇甫楹发作了一次,如今只流于形式了。
等杨锏回过神,宫人们都退下了,皇甫楹独自坐在镜子前梳头发。
他连忙过去帮忙:“我来,别又扯痛了自己。”
皇甫楹的头发很长,从来都是宫女打理,自从婚后两人需要独处,她有时就自己梳头卸妆,好几次因为不熟练就扯痛了头皮。
杨锏终于回了神要帮忙,皇甫楹没犹豫直接递上了梳子,从镜子里看着专心为她梳发的人:“刚才想什么?发了好久的呆。”
杨锏手顿了一下,摇摇头:“没事。”
皇甫楹以为他果然受了影响,打着腹稿斟酌怎么沟通合适。她不希望遇上这样的情况每次都以她的示软弥补他的心理落差,人是很容易习惯并得寸进尺的,示弱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反而容易让对方以为错的都是她,是她亏欠了他,进而将她的好视作理所当然。
但是不示弱,怎么才能打开话题,让他不用憋在心里呢?
杨锏发现,自己刚回神,马上又换她出神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他,思绪却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把长发拢在手心,弯腰越过她的肩头去亲:“我给你梳头,你却在想谁呢?嗯?”
皇甫楹回神,不曾解释就被他一个长吻封住了口。等到重获自由时,身子却软在他怀里了。
她抓着他的衣襟,呼出的热气隔着春衫喷在他的胸口,杨锏扔下梳子,一把将人抱起往龙床而去。
皇甫楹没抗拒,直到关键时候,抓着人让他说出刚才到底在发什么呆。
杨锏又惊讶又好笑,没想到她竟然对他的出神如此介意,很不想将那些粗俗的事情说给她听,只是现在主动权在她那,他可没发坚持,只好在她耳边把军营里那些颜色八卦挑着告诉了她。
皇甫楹震惊:“他们直接和你谈这种私密之事?”
杨锏笑:“都是男人,聊得高兴了尤其喝多了,什么都说。”
皇甫楹涨红了脸,揪着他的肉:“你都和他们说了?”
杨锏当然没有:“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怎么会当众谈论你?”
“那他们会放过你?”
杨锏俯下身亲她:“他们谅解我啊,女皇嘛,我这个小皇夫哪敢呀。”
皇甫楹仔细看他表情,不知道他玩笑只是真心话。
杨锏不顾她的思虑,趁着她分神,拉着人先完成皇家子嗣绵延大计。
洗漱后两人躺在床上,杨锏主动说:“最近我心情的确挺低落的。”
皇甫楹仰头看他。
杨锏将唇印在她额间,停留好久后离开:“以前下决心做你这个宝贝的匣子,但只是心里预设。这次我是第一次真实体会到,什么是匣子,做匣子是什么滋味。”
皇甫楹伸手环住他的腰。
杨锏揽住她的肩,眼睛看着头顶的床帐:“什么功劳名声我真的不太在意,这次这事能做成,我是有花功夫,但实际上,关键的还是皇室、皇帝的影响力。所以我起初一点都不觉得失落。”
“但时日久了吧,身边的所有人都看男宠一样地看着我,我解释他们不信,我不解释他们觉得我有苦难言,我想要掰正这些成见和歧视,可几个月下来徒劳无功。”
杨锏侧身和她对视,看到她眼中的关心和在意心口回暖:“因为对这些成见太无奈太无力,所以这几天心情很不好。”
皇甫楹望着他:“对立面是整个天下的成见和舆论,这个敌人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大?”
杨锏勾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