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来的小知青 29
知道那么小袋金子的就这几个人。
“我等卸了车就把车放车棚了,然后回家,后来再也没出来”这是开车的司机曹永安,是老村长的同宗。
“我看了会儿表演的也回去了,晚上和我爹他们喝了一点酒,喝多了睡到早上。”淘金工老张。
等到冰兰这边,冰兰说去去王秀文那里吃饭,晚上一直没出来早上过来打粮食。所有人行迹都很简单,真是大半年都没回家了,几乎都想好好歇歇。
“村长,这屋子都谁有钥匙?没钥匙怎么进来的?”
“有钥匙的只有我和广利”老村长道,一个是村长,一个是大队长,显然不是他们。
“东西应该是晚上丢的,不如就召集全体社员问问,或许有什么线索。这把锁不一定用钥匙打开”王铁霖过去拿起锁看了看,普通黑铁锁,用的时间太久,外表被摸索的很光滑。锁锁上,用力一拉就开了,再一按又锁上了。随后找了跟铁丝没几下也开了,也就是有没有钥匙都可以作案。
有人觉得惊讶,有的一点不意外,早听说用铁丝捅捅就能打开但谁也没去试过,就怕把锁弄坏了还要花钱买。这么说是真的了?那个锁岂不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以前到没听说,想想也是,谁敢没事捅村里的锁?那不找死吗?
“报案吧!让公安同志过来帮着找,偷金子贼一定是村里的。”高敏道。
“那是一笔不小的集体财产,我也建议报案”张大江道。
“大江,你开拖拉机去报案,顺便买几把锁来,听说有那种钥匙开钥匙锁的了,要大号的”老村长立刻决定道。
夏雨和王秀义背着磨好黏黄米猜谁可能偷金子,冰兰用神识慢慢搜索着整个村子,摇摇头:“那就看昨晚谁出去了?慢慢排查吧!”
夏雨想着昨晚听到的声音,他夜里好像听到脚步声,因为回来洗了洗睡得舒服很快又睡了过去。
“怎么?”
“嗯,昨晚我好想听到脚步声,不过太困又迷糊过去了,或许有人起夜。”
“你们屋?”
“隔壁吧!”
“我没听到”王秀义道,这几年王秀义长得很壮实,练就了一身肌肉。冰兰觉得他长了肉没长心眼。
冰兰将神识锁定过去,整座房子笼罩在神识范围,里面东西一览无遗。没发现什么。等神识扫过地窖后一团金黄赫然在目。原来金子在地窖里,还埋在萝卜坑里,看来偷金子的贼就在男知青里。
王秀义出去探消息,其实他就是不耐烦做饭。冰兰安心包豆包,她让夏雨帮着煮豆子,做豆馅,她和王秀文包,李向前今天也没出去,抱了柴帮着烧火借蒸笼。
“姐夫男知青里有谁喜欢偷鸡摸狗的吗?”冰兰不经意问。
“你怀疑男知青干的?”丢金子的事估计现在全村都知道了。
“只是问问”
“那个叫贺恭的不是喜欢偷鸡吗?村里丢的鸡我怀疑都是被他偷着吃了!”王秀文道。村上粮食够吃却闻不到肉味,有的知青馋了就去偷鸡摸狗的。
“偷只鸡罢了,那可是金子,能卖好几千块的金子!”李向前道。
“他敢偷鸡就敢偷金子,这样的人就应该关监狱!”王秀文白了丈夫一眼,李向前马上闭嘴。
“我怎么没听说村里鸡还被偷了?”冰兰道。
“那是村里人心善,知道肯定是知青偷的,也就是骂几声。”王秀文道,“那地里的菜也没少到了他们嘴,白菜扒了心就那么扔了,我看到都心疼!”
豆包蒸了两锅王秀义才跑回来,进屋先拿了一个粘豆包吃,“公社的公安来了,骑着电驴子!”
“先喝口水,也不怕呛风!”王秀文数落弟弟。
“看着吧,一会儿就得都叫咱们过去,秀文姐赶紧吃点东西,还不知道啥时候完”冰兰说着,手里加快速度,争取被叫去前把第三锅弄出来。
都